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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03-12 01:15

[玄幻]书剑恩仇录同人(全)-22-24

  
一代淫后骆冰 第二回 换马驿 恶兄弟再思淫嫂

两骑快马泼辣辣在平安客栈前停了下来,一位身穿短打劲装的白面汉子冲着正一瘸一瘸快步走来的续有财问道:“可有位陈公子住在贵宝店?还有几位爷们也和他一起?”

“老莫,小易你们来了!公子已经等候多时了呢!”一个宏钟似的声音抢在前头答道。同时,身材伟岸的“奔雷手”正含笑跨出店门,马上两人赶紧翻身跃下。

后面那位圆团脸的老者笑呵呵招呼道:“文爷,我们有几年没见了吧?前阵子听说您遭了些麻烦,弟兄们都急死了,幸喜吉人天相,这些日子来还好吧?”

“托福!托福!都先进来再说吧!”

这满面红光的老者脸上永远笑瞇瞇的,正是红花会金陵分舵的负责人“笑孟尝”莫尚义,那白脸汉子是舵里一位香主叫“六月飞霜”易守节,今日一早接到陈家洛的书僮心砚通知,知道会里几位当家已到了“换马驿”,对于总舵主一行为什么不住进才几十里路远的金陵城,而选择此地落脚,心里头不免有些忐忑不安。

在文泰来带领下,一行人走入内进的一间大厢房,红花会里徐天宏、章进、余鱼同、骆冰、周绮散坐在四周,两个女人正悄声说着话,陈家洛则背覆着双手度着方步,若有所思。见到他们进来,微一颔首便在上位坐了下来,待得众人坐定,心砚也适时送上茶水后,便开口说道:“众位哥哥!我们在杭州干下的大事,想必会里的弟兄都已知晓,这只是百年大业里的一场小小胜利,我们马上要做的事还很多,必须要多招人马,联络道上志士;金陵是我会在江南的重要据点,虽说与鞑子皇帝已有协议,难保他居心叵测出尔反尔,对我各处分舵不利,所以我想:在每处重要据点的外围都秘密成立一处支舵,一明一暗相互呼应,这“换马驿”位置适中,不失为一处理想的地点,而这支舵的负责人选尤其重要,这是我请莫舵主来此的主要目的,还有其它一干细节,也一并想和众位哥哥合计合计。”

说完先看了一眼易守节,再以带有询问意味的眼光望向“笑孟尝”。莫尚义会意,伸手拉着“六月飞霜”站了起来,先抱了一个四方揖,笑呵呵的说道:“总舵主,各位当家,我跟诸位介绍一下,这位是我金陵分舵的易守节,易香主,外号叫“六月飞霜”,一手“寒冰劲”端是厉害,几年前在甘凉道上曾受文当家差遣过,最近舵上的事多亏得他协助打理,也因此一直都没有机会到总舵去向诸位请安,这都是我的疏忽。”

易守节恭谨的屈膝报拳行礼道:“属下金陵分舵一等香主易守节参见总舵主及各位当家!”

“哈!哈!小易,不用这么多礼,我们总舵主最不喜欢人家来这套。”看到陈加洛站起身来,“奔雷手”赶紧抢前一步将易守节搀了起来。

“是啊!易香主,大家同是会中弟兄,不须如此客套!”

“各位哥哥!请都围拢来,请莫舵主取出金陵城的地图,先为我们解说一下目前的情况。”陈家洛边说边将一张八仙桌推向厢房中央……

午饭过后,六骑快马向金陵城急驰而去,周绮目视着丈夫远去的背影爽然若有所失。自从在天目山举行婚礼以来,两夫妻如胶似蜜,未尝一刻分离过。

章进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别有深意的说道:“咦!七哥好像把他的烟袋子落在厅里了?这下子有得他犯瘾了!”

周绮闻言两眼发亮的道:“啊……我得赶紧给他送去,没了那玩意儿他脑袋瓜子就不灵光了,可别误了总舵主的大事!”

“不用这么急吧!他可前脚刚离开吶!该不是这么快就想老公了吧?”

“死驼子!你再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周绮两手插腰,跺着一只蛮足娇嗔的说道,少妇的风韵格外迷人。说完也不再理他,一阵风径往厅里去了。

章进虽是另有图谋,也不禁看直了眼,心里喃喃的道:“原来七嫂也挺美的呢!”

客栈边厢的马厩里,续有财正在给客人的马匹喂着马料,远远看到骆冰袅袅婷婷的走来,只见她耸乳蜂腰,圆臀修足,行步摇曳有姿,真是有说不出的无限风华,尤其那午后的阳光洒在微含笑意的如玉娇靥上,闪烁有光,彷似九天仙女下凡;怪不得这续有财好像被定了身子一般,一动也不动,只有嘴角的口涎一滴滴的往下流。

骆冰看到他那呆样,性情平和的她只是微微一哂地问道:“小二哥!我那白马儿可有用那上好黄豆拌上高粱喂它?一次一斤不可多也不可少。”

听到那如出谷黄莺般悦耳的声音,有财彷如痴梦乍醒,结结巴巴的应答道:“有……有……的,大……大爷……爷已经吩……吩咐过……过了,没……没有问……问题。”

这时候章进快步走了进来,掏出半块银子递给续有财道:“小二哥,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要跟我这嫂子说,待回会儿你再进来。”

看着那一瘸一瘸的身影拐过廊角不见了,驼子回身就要来抱骆冰,骆冰早有防备,身子一闪避了开来,口中低叱道:“十弟!光天化日的,不可放肆!”

“好嫂子,这阵子可想死我了!妳怎么闷不吭声的一去就是个把月才回来?妳要去盗东西也可以邀我一起去啊!莫非外头有人陪妳风流快活不成……”

“住口!你在瞎说些什么!再说看我理不理你!”骆冰一张脸胀得通红,生气的说道,内心“噗通、噗通”的乱跳,看似发怒,却有更多被抓到了错处的慌乱,不期然想起那段与廖庆海相处的日子……

自从在哮天崖下的石窟中与“怪手仙猿”廖庆海结下肉体缘之后,两人每日都费尽心机见面练功。但不数日后,红花会群雄由杭州回转,要避人耳目更加困难,便由廖庆海设计,悄悄留书出走,只说要寻一特殊礼物送与文泰来;两人便镇日留在石窟中袒裼相对,于轻捻慢抚中,解说男女肉体构造之奇妙,在行云布雨、抽插挺送间,传授交合采补的技巧,真有说不尽的轻怜蜜爱,道不完的风光漪妮。

这期间,骆冰已稍微掌握到男女采补的窍门,但要进一步作到对情欲的收放自如及对淫穴的控制,则非要有“七巧仙娘”的“锁阴诀”不可,因此,在两人远赴杭州,盗得回部花瓶之后,廖庆海便独下苗疆,向师母求书去了。

分手前约好了联络之法,临别前夕自又有一番缱绻,骆冰被肏得浪水几乎流尽,淫唇肿如肉包,若非“怪手仙猿”练有返阴归阳之法,早就香消玉陨脱阴而死,饶是如此,还是两日之内下不得床来。

最让骆冰死心蹋地的倒不是廖庆海的床上功夫,而是那一份温柔体贴,使她实实在在尝受到身为女人,被男人呵护、关心时的柔情蜜意,这是在“奔雷手”文泰来身上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所以在回到丈夫身边之后,骆冰发现:以往夫妻间的激情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待大哥般的关心,是一种道义上的补偿,因为她真正的一颗女儿心,已经完完全全系在生命中的另外一个男人身上了。

解开了道德上的心锁之后,骆冰变得更坦然、更开朗,嘴角永远挂着一丝似嘲弄似无谓的微笑,饱受雨水滋润的胴体,更加圆嫩有光泽,任何人都可看出她明显的变化,连身为长辈的“绵里针”陆菲青都不免多看上两眼。

文泰来也曾经在夜深人静时,边轻抚着光滑如缎的肌肤,边问娇妻是否服了什么灵药?骆冰当时只是淡淡的答道:“没什么!我在我爹的库房里看到一本妇女健身益气的手本,一时好奇拿来练练罢了!”

粗夯的“奔雷手”闻言只是微微一笑,丝毫都没有察觉到枕边的娇妻已经心有他属,再也不是昔日单纯可人的“鸳鸯刀”骆冰了。

沉醉在迷思中的骆冰,完全没有听进章驼子絮絮叨叨的在说些什么,直到胸前双乳传来痛痒的感觉,才意识到章进的一双大手正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揉捏自己的乳房,嘴里还淫邪的说道:“四嫂!妳这两个软面团儿好像更大了,解开来让我瞧瞧可好?”

骆冰一时又羞又怒,反手一掌推开章进,扭头就朝外走去。

章驼子起先看到骆冰生气了,便低声下气的道歉,接着说了一堆可怜话夹杂着甜言蜜语,然后越说越露骨、越说越淫秽,一边还看着骆冰的脸色。只见这个美艳的义嫂脸上时而微笑、时而娇羞,桃腮一直晕红不减,以为已经挑起了她的情欲,便大胆地将手搭上骆冰高挺的双峰,捧抚捏弄起来,晕陶陶的说道:“四嫂,我在这里老榕山上找到一处绝妙地点,我们现在就去如何?”说完看到骆冰没有反应,不觉手上微一用力,边一迭声的问道:“去不去嘛?去……”

一句话没说完,哪料到骆冰突然翻脸掉头就走,当场把他给愣住了。正想出声招唤,就看到周绮兴冲冲的走了进来,对着迎面而来的骆冰腆然一笑,说道:“四嫂!我给七哥送烟袋子去……咦!十弟!你怎么还在这儿?总舵主不是要你留意一下这边的环境境吗?”

“是啊!我正想邀四嫂一道去瞧瞧,总是两人计长嘛!”

“十弟!你……”

“四嫂,妳就陪他去走一遭吧!留妳一个人在客栈里闷着,我也挺过意不去的。”

骆冰给他们两人这么一搭一和,想拒绝又临时找不出适当的理由,不由狠狠的白了章进一眼。驼子喜心翻倒的冲着周绮又打恭又作揖、连声道谢不已。莫名其妙的周绮,嘴里嘟咙的道:“不过四处去看看嘛!用得着高兴成这样?”便自顾自的牵马跃骑而去。

骆冰转身对着章进淡然的说道:“十弟,你不过是想要我的身子罢了,不须费那么大的周章,到我厢房里来吧!”说完径自转往客栈而去。

对这意料之外的转折,章驼子当场愣在当地,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鬼鬼祟祟的跟了过去。

红花会众人在包下客栈内进的五间厢房时,就讲明茶水自理,所以倒也不虞有人打扰。骆冰斜倚在绣榻上,一眨也不眨的瞧着刚进门的章驼子,脸上似笑非笑,看得驼子心里发毛,满腔的欲火熄了大半,反而不敢再踏前一步。

最后骆冰嫣然一笑,娇声说道:“你还在等些什么?”章进如逢大赦,虎吼一声就将义嫂扑压在床上,手忙脚乱的剥除两人身上的障碍。当乳波乍现的那一剎那,他已迫不及待的揪着两粒肥白的大奶,对着岭上嫣红的蓓蕾,又吸又啃,全身激动得直发抖,胯下的阳物也早已热气腾腾硬不可当……

骆冰静静的躺着,任凭章驼子跪伏在她身上肆虐,心中一点欲念也没有,脑子里尽是对“怪手仙猿”的思念。他所带给她在床第上和心灵上的满足,使得她至少在短期间内对任何人都提不起兴趣,但是另一方面天生敏感的体质,却又禁不住三两下的撩拨,一点点就像溃决的洪水逐渐漫延开来……

从乳蒂上传来的一波波酸麻的感觉不断刺激着,皮肤开始泛起兴奋的微红,所以当章进灵活的舌头沿着小腹、越过高耸的阴丘,对着唇肉微张的蜜穴展开攻击时,骆冰已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炙热的男根不时碰触到粉嫩的腿股,不觉屈起玉腿,用小巧晶莹的脚趾搔扒驼子的阴茎和囊袋,章进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握住肉棍对准淫湿一片的肉穴,“噗哧”一声就捣了个尽根而没。

“哎唷……嗯……嗯……”、“哇……呜……”温热的阴道肉壁紧紧包夹着入侵的阴茎,两人都舒服得叫出声来。

肉棍在淫汁四溢的嫩屄中快速穿插着,层层的蜜道皱折发出欢迎的蠕动,章进想也没想到——这个销魂洞穴已今非昔比,不过数十下的冲刺,便控制不住腰脊上传来的酸麻快感,死命的狠顶几下之后,浓精已疾射而出,身子也软趴了下来。

子宫受到浓热的男精冲击,蕊心一阵阵的颤动,正将进入肉欲快感的骆冰立时催动内劲,艰难的、生涩的、将精元一丝一丝的吸入体内。没有廖庆海的配合与指导,她已无法同时享受肉体上的欢娱,这时候的她一心一意的,只想为自己所受到的奸淫取回代价,欲念就像退潮的海水般远去,脑子里一片清明,只有肉体在暗暗工作着……

射精后趴在义嫂丰腴白嫩的娇躯上喘着大气的章驼子,感觉到还泡在淫屄里的阴茎不断受到挤压,敏感异常的龟头更好像有无数的虫蚁在啃噬,忍不住又挤出了一股浓精,全身好似虚脱了一般。

厢房里,两条赤裸的身躯仍然交缠着,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有章驼子大口大口的喘息声格外沉重。好半晌之后,骆冰推开压在身上的章进,慢慢的擦拭黏糊的下体,一边淡淡的说道:“十弟,你可以出去了,我想休息一下。”

章驼子仰躺在床榻上,看着义嫂玲珑浮凸的玉体,肥硕的奶子随着动作一摇一晃,忍不住挺身由后面一把圈住骆冰的纤腰,说道:“好嫂子,我太激动了,谁叫妳这么迷人呢?要不!妳帮我吹吸一下,这次我一定让妳舒服!”

骆冰厌恶的推开那双手,抓起衣裳边着衣边站起身来,冷然的说道:“不用你来装好心,我真的累了,你快走吧!”

章进讪讪的下得床来,欲言又止,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是绝无再战之力,只得怏怏然走了出去。


一代淫后骆冰 第三回 贪绝色 狠心郎卖妻求荣

午后的平安酒楼没什么客人,二楼靠窗的座位上,只章进一个人独自在喝着闷酒,刚才丢人的表现,大大伤了他男性的自尊,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今天会这么窝囊?不由怀念起在天目山寨的那段日子,那时,骆冰丰腴可人的肉体,是如何在自己胯下婉转娇啼,自己就像君临天下的王,主宰着一切……但是,唉!

正当酒樽里的酒空无一滴时,续有财一瘸一瘸的挨了过来。

“小二!再给我打一壶酒来!”

“大爷!您已喝了不少啦!看您好像碰到不如意的事了,如果我没猜错……嗯……也许我可以帮得上忙。”

“嗤!帮忙?哈……哈……老子需要你帮忙?走开!走开!……”

“大爷,是女人!对不?我……我……都看到了。”续有财挨近驼子身边,小声的说道。

“什么!你……你看到了些什么?”章进惊得酒意全消,一把揪住有财的衣襟,手上暗中运劲,两眼暴睁的瞪着他。

“唉……唉……大爷您先放手!我真的是一片好意,您对我那么好,给了我一块银子,我内心底感激的很,想报答、报答您罢了!您别误会,先听我说。”

“你给我听着!老老实实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哼!”驼子把手松开,对着桌角轻轻一划,如刀切豆腐般就掉下一块来。

续有财边抚着胸口边拉着章进坐下,说道:“中午您不是要我出去吗?后来您的朋友,就是穿黄衫的那位小娘子要用马,我只好拐回去喽!就看到您……您的手在……在……ㄟ……ㄟ……您先别急!先别急!我知道大爷您们都是武林好汉,就是杀了我,我也不敢多说一句,我只当什么都没见到!况且我立时回头,还拉着您朋友好一会儿呢!只是……这女人嘛……”

驼子按捺着性子听他说话,这时见他竟卖起关子来,不由环眼一瞪,说道:“怎么!吊我胃口啊?”

“喔!不、不、不!我只是在想怎么跟您解释……唉!想当年……”

章进想不到眼前这个毫不起眼的店小二,居然曾有过那么多采多姿的过去,渐渐的被有财那生动的叙述所吸引。听他讲到当年如何整治金陵名妓白牡丹,如何从花园干到寝室,又如何用十八种不同的方式,肏得白牡丹哀哀告饶……不禁悠然神往,幻想自己就是那神勇的骑士,而骆冰则是胯下那匹胭脂马。

“所以,我说这女人吶……”

这时候楼下传来召唤续有财的声音,驼子正听得入神,哪肯放人,拉开嗓门吼道:“掌柜的!我正有事问他呢!你找其它人去!顺便再给我拿壶酒来!”回头一迭声的催道:“接着说!接着说!这女人怎么啦?”

续有财咂了咂嘴,说道:“这女人下面那张毛嘴,天生就是一个销魂洞,我们男人是怎么都敌不过的,除非你练有“闭精锁阳”之术。大爷!你们武林中不是有人会这种功夫吗?你可有相熟的?”

章进讪讪的说道:“那都是些邪派中人,一向都没有往来。”

“喔……是!是!是!您是江湖好汉,他们怎配与您交往,我的意思是——大家道不相同嘛!大爷您说是吧?”

这个时候两个人越说越投契了,章进替续有财也斟了一杯酒,说道:“续老弟!难道没有其它办法可以收拾娘们吗?听你的口气好像意犹未尽呢!”

“大爷!其实我来找您正是这个意思,对付女人有内外两个门道,一般人难得修到内功,便只能从外道中下手,一是要让我们男人能“持久”,二是让女人“献身”,不瞒您说,我珍藏了一些当年的玩意儿,那时可是重金搜购的吶!如果您有兴趣,我可以割爱,肯定对您有帮助的!”

章进有点失望的撇了撇嘴说道:“去!还不是些春药之类的东西!”

“嘿!嘿!大爷这您就有所不知了,春药这里头学问可深呢!有只让人昏迷的,有昏而痒的,有痒而不昏的,有……总之,这女人只要有办法肏得她大泄特泄,以后还怕不对你死心蹋地?”

接着又解说了一些挑逗妇女的窍门和技巧,及一些淫具的种类和妙用,把个章驼子听得心痒难捺,恨不得立刻操演一翻,便插口说道:“续老弟,你的东西我全要了!你出个价吧!”

续有财直直地看着章进好一会儿,才阴阴的说道:“这价钱嘛,好商量!只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快说!快说!我都可以答应你。”

“大爷您可不要答得这么爽快,其实也没什么,只要您和您那个……那个嫂子在快活时,让我在一边瞧着就行了!”

“什么!”章进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这个瘸子,心中的怒火一下烧了起来,磔磔怪笑道:“嘿!嘿!你可真有胆子啊!叫大爷表演活春宫给你瞧?我看你准是活腻了!”

续有财有恃无恐的,一边把玩着酒杯,一边淡然的说道:“大爷!这回您又错了!我这可是为您着想吶!您想,纵使你让女人在床上欲仙欲死,总是借助药物,难保事后她不怨恨,但是如果当着不认识的人面前奸淫她,那以后她便羞于开口,不是更让您予取予求?况且,嘿!嘿!那可是刺激得很吶!”

章进被他的话说得怦然心动,不由回想起和蒋四根一起奸弄义嫂的往事,只觉得全身一阵子火热,霍的站了起来,一拍续有财的肩头说道:“好!就这么说定!”

董素云神思不属的做着手上的针线活,不时让针扎到指头,叹了一口气,停下手边的工作,呆呆的望向窗牖外,想起前天晚上的遭遇仍然心有余悸……

那晚,也不知过了多久之后才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赤裸裸的仰躺在木椅上,胯下秽迹一片,阴唇有些红肿,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来喜儿发出的呼噜声。一切是那么的平静,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但是那丑陋的面容和粗黑的男根,印像又是那么鲜明,不由机伶伶的打了一个冷颤,莫非碰上了山精鬼魅?

还记得那夜紧抱着身躯一直不敢合眼,渴望丈夫快点归来,然而续有财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回来,只说已在客栈谋到差使,以后每十天才能回来一次……云云,之后,携了简单的衣物又匆匆忙忙的走了。但是,即便他留下来又如何?这种事能跟他开口吗?

此时屋外隐约传来的交谈声,打断了素云的沉思……

续有财神情愉悦的带着章进往家里走去,内心暗暗的窃喜诡计得逞,从看到骆冰的那一刻起,他就不断地幻想着她衣裳底下那副丰莹的胴体,心底大声的吶喊道:“天啊!要是能够让我亲眼目睹她一丝不挂的样子,就是立时瞎了我都愿意!”但是当时他也明白,那只是痴人作梦!

直到无意中让他看到章进那双手,那双在丰耸酥乳上肆虐的手,他知道,这个令人神魂俱醉的少妇,并不是高不可攀的女神。于是暗中他将过程看在眼里,虽然厢房里发生的事他没有胆子去偷窥,但是久历花丛的他,看到驼子垂头丧气的出来,马上明白了其中底细。

几乎同时,一个淫恶的构思在脑中成形,现在计谋已成功了一半,也难怪平时不算短的一段路,今天走来,那只瘸腿出奇的轻松愉快。

“章大爷,请进!请进!……这是我浑家……欸,娘子啊!妳赶紧去沏个茶来!”续有财一迭声的招呼着,并没有发现到妻子脸色苍白,全身发抖。

“大爷!您坐一会儿,我进去把东西拿出来!”

……

“大……爷!……请……用……茶……”

章进看妇人害怕紧张的样子,便压低了嗓门说道:“大嫂子!我们还可真有缘吶!妳不用怕!只要妳不说,我是不会跟他说什么的。嘿!嘿!那头畜生还好吧?”

素云的脸一阵白一阵红,转身飞快的奔进内堂里去。章进端起桌上的茶,脸上浮现出诡异的微笑……

续有财怀中抱了一个雕工精细的木漆盒子出来,慎重其事的将锁打开,只见其中琳琅满目,物样繁多,但无论一瓶一罐都是白玉雕成外刻春宫图案,光只外观就已让人爱不释手。

只见他一件一件的拿将出来,口中一边解说道:“吶!大爷您看!这是“一日春”,只要一滴就能让人昏睡一整天任你摆布;这个叫“蟾酥散”,妇人吃了全身无力,但是神智清醒;这叫“露滴牡丹开”,是用抹的,只要在那淫穴上轻轻一抹,再贞烈的妇女也要求人插弄;这两柱香珍贵得很,叫“神女求王香”,外边裹的是一般的檀香料,点着了和普通的香没什么两样,稀奇的是里边的竹枝,乃是用天竺国的淫竹根制作而成的,无色无味,但是与檀香一混合,就会勾动女子淫思,越闻就会越想交媾;吶!再来您看!这瓶里有五粒金色的丹丸叫“霸王不倒丹”吃了能连御数女不泄;这玩意儿叫“西门刺莲如意袋”,瞧!看到这倒插的毛不?!没有几个娘们禁得起它在肉穴上刷弄而不泄身的;还有这叫“虎豹双钩”……”

这些下五门的淫秽东西,把个久历江湖的章驼子看得目瞪口呆,大感惊叹不已,拉着续有财道:“好了!好了!我全要了,你说个价钱吧!”

续有财看着章进好一会儿,突然哈哈大笑道:“大爷!现在我才发现,咱们俩可真是绝配吶!我瘸了一条腿,您……您……哈!哈!或许老天爷有心要促成我们,恕我大胆,不知您愿不愿意认我这个“淫界双残”的老二?”章进一下子没听明白,过了好一阵子才会过意来,不动声色的说道:““淫界双残”?好!好!亏你想得出这个名字……不过老弟,我们相识不久,你又不是武林中人,除了这些东西之外,你又凭借些什么?况且……说得难听点,光是你说的有多么神奇,我没试过,又怎么知道是真是假?”

“好叫大哥知晓,不瞒你说,我还珍藏有一本《藏精归元御女心法》,那些口诀我是一点都不明白,日后正好请大哥多多指点,你想试试这些东西的妙用?行!行!咱们现在就到怡春院去……”续有财仍然一头热衷的说道。

“这勾栏院里的妓女又怎试得出真假?你若真的有心,不如……”章进不怀好意的瞟了内堂一眼。

续有财大感踌躇,对这个妻子他是心存感激的。正在天人交战时,脑中闪过骆冰艳丽的姿容,一咬牙狠声说道:“好!就算是我献给大哥的见面礼吧,妻子如衣服,只要大哥喜欢,我们现在就……嗯……我看用“飞燕淫春散”好了。”

当下计议妥当,便叫出妇人,只说庆祝两人结义,要她速去整治一桌酒菜,席间更要她作陪,酒酣耳热之余,开始谈些风花雪月、淫词小调。这董素云起先还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后来看章进绝口不提那天的事,又送了她一块玉佩当见面礼,也就心防渐松,开始有说有笑起来。

这时候章进开口道:“我说弟妹啊!现在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妳是不是该跟我喝一杯呢?”

“是极!是极!素云妳赶紧敬大哥一杯!”

“大哥,我以茶代酒好了,我真的不善饮酒,请你见谅!”

“那怎么行?一点诚意也没有。来!来!来!我帮妳斟少一点,妳就喝这么一杯!”续有财殷勤的替妻子另外倒了一杯酒。

不久之后,素云感到身体越来越躁热,下阴一阵阵的痕痒,小腹内好像有一把火在燃烧,蜜唇已微微张开,正往外哈着热气,带出一淙淙的浪水,立刻就将花园濡湿了一块……便将衣襟稍稍地松开,原本紧夹的双腿也在裙下一张一合。

续有财突然对章进说道:“大哥!热死人了!我们把上衣脱了吧!”

“这……这……不大好吧?”

“没关系的,自家人嘛!……咦?素云,妳的脸怎么那么红?热吧?来!我也帮妳脱了,凉快些!”说完已一把搂住妇人,七手八脚的解她衣服,手掌更伸入肚兜下揉捏……

此时,原本还在极力克制的素云,当丈夫的手抚上自己肿胀的乳房时,理智的堤防终于溃决,反身一把搂住男人,深深的亲吻了起来,一只手更主动的往他胯下摸索,蛇腰扭个不停,嘴里开始发出模糊的呻吟。衣裳滑落到腰际,薄薄的肚兜只剩脖子上的一根细绳吊着,肥嫩的大奶已跑出一边来,正随着娇躯的扭动不停的晃荡。两夫妻进入交媾的前戏,忘我的相互抚弄着……

章进被眼前这一幕快速的变化给愣住了,一只手下意识的撸动早已肿胀发痛的男根,一时间忘了有所动作;直到续有财一声清咳,他才如梦清醒,便绕过桌子来到妇人身后。

这时节,素云已双腿并拢的跪在板椅上,正津津有味的舔吸着丈夫的肉棒,一只手穿过小腹下,在蜜屄上搓揉,肥臀左右扭摆着。驼子一把将妇人的裙子掀到腰上,露出白馥馥的圆臀,只见两片肥唇已胀成紫红色,蜜处淫汁淋漓,素云的两根手指正使劲的在阴核上摩挲,女体的诱惑使得他忍不住对着白嫩嫩的大屁股一口咬了下去……

“哎呀!嗯……大哥好坏!咬得人家痛死了!”妇人惊叫出声,吐出嘴里的阳物,回头娇嗔的说道,然后又迫不急待的将肉棍含回口中,“啧啧”有声的吮咂起来。

这时,两个男人交换了一个会意的淫笑,章进便挺起硬翘的阳具对准淫洞插了进去;续有财也开始在老婆的嘴里抽插,更不时弯下腰来挤捏垂荡的大奶,碰到对方也伸手过来玩弄时,便很有默契的一左一右,你搓我捻。

同时受到三方攻击的素云,在强烈春药的刺激下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不断挺动肥臀,迎合肉棒的抽插,一手紧抓住丈夫的屁股,一手五指齐张,对着阴囊搓揉不休,嘴里的口涎在肉棍进出时,呈泡末状不停的流下,喉头含糊的发出不成调的呻吟……

淫戏不断的在进行,瘦弱的续有财首先忍不住在老婆的口中缴械,虚脱似的移到旁边的椅上喘着大气。

素云一口吞下射入的浓精,咋了咋舌头,喃喃的念道:“再来!再来!……我还要嘛!……呜……求求你,给我!给我啊!”

章进两手紧扶着妇人的纤腰,看着肉棍在淫洞里抽插,两片淫唇翻进翻出,“噗哧、噗哧”带出一股股的浪水,肥白有弹性的臀肉一下下撞击在小腹上,刺激得淫欲越加高涨;再看到妇人骚浪的模样,忍不住一掌拍在她白嫩的肥臀上,肉茎狠狠的往前一顶,嘴里连声问道:“浪货!大哥肏……得妳爽……不爽啊?……说呀!妳说呀……是我……的……肉棍……好还是……那只死猪的……鞭好……啊?啊?……我肏死妳!……我肏……死妳!妳……这让畜生……干的小淫妇……”

这董氏让那几下狠抽猛顶,撞击得花心酸麻难忍,身子往前一扑,几个哆嗦便泄出阴精来,嘴里浪声的叫道:“啊……好哥……哥……你……好厉……害呦……肏……得我爽……死了……亲丈……夫,我不行……了……啊……又要……来了……你……比来喜……啊呀……啊呀……强……强太多了……啊……啊……我要死了……肏死我……肏死我……啊……”

一旁的续有财让这一段对话给惊呆了,阴沉的他不发一语,陷入了长长的沉思,身边的淫戏还在不断进行着……

几乎在同一时间,平安客栈里也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一代淫后骆冰 第四回 遇双狼 鸳鸯刀月下受辱

大清朝经过了康熙皇帝几十年的励精图治,到得雍正乾隆时代,已是物阜民丰、四海升平,江南一带尤其繁华鼎盛。

“换马驿”虽是一个小地方,入夜以后几条主要的街市上,人群熙来攘往,还是热闹非凡。

骆冰漫无目的的四处闲逛着,内心有点后悔下午对待章进太冷漠了,这个义弟除了贪淫好色之外,对自己可是一向百依百顺。

“我是不是太执着了?海哥不是说交合即练功吗?可是对着不喜欢的人,我如何放得开呢?那不成了婊子?”

神思不属的骆冰一点也没有发觉──在她这一路走来的途中,身后周围已不知跟了多少狂蜂浪蝶、登徒浪子,有那胆大一点的,还故意借着人潮捱挤磨蹭、大肆轻薄。

突然,骆冰清楚的感觉到肥臀被狠狠的捏了一把,一转身,只见三、四张布满淫邪笑容的脸,正冲着自己吱牙裂嘴,气得正想发作时,腰间微微一动,贴身的香囊已不翼而飞,回头只见一个灰衣人的背影正快步的挤越人群而去。

“喂!你别走!站住!留下我的东西来!”

顾不得惊世骇俗,骆冰一个“飞燕冲天”紧蹑着对方追去,虽然任他左弯右拐总逃不出视线之外,可是就都差那几步追他不上。

渐渐的人迹少了,闪入一条胡同之后,已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突然,对方停步转身说道:“美人儿!妳这样穷追不舍,是不是赶着和我上床啊?”

“呸!无耻!把姑娘的东西还来!我可以饶你这遭!”

“东西?什么东西啊?我苦哈哈的身无分文,只剩一个长物。吶!妳看!”

灰衣人一把解开长衫,内里一丝不挂,只一根硬挺挺的阳物耸立在胯间,他还对着骆冰挺动屁股,一耸一耸的作交合状。

“下流胚子!你找死!……”骆冰气得俏脸通红,一式“撩阴腿”就朝对方胯下踢去。

“哎唷!谋杀亲夫喽!看!妳的东西不是在他那儿吗?”

骆冰顺着他的手势快速的回头一瞥,果见胡同口站着一个黑衣汉子,手上正提着她的香囊摇晃着,阴影下看不清对方的面容。这时候她反而冷静了下来,多年的经验使她知道已落入敌人的圈套,但是又想不出对方是谁,口中不由低声念道:“天下万水俱同源,红花绿叶是一家。”这是招呼同道的讯号,虽然明知道不太可能,但是她仍然抱着一线希望。

“什么花呀!叶呀的!……没我的事我先走了!”之前的灰衣人说完,果真头也不回的离开。

骆冰虽然感到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但也不由得心头一松的说道:“这位大侠!你手上的不过是女人之物,请你还给我吧!我自会有所答谢的!”

黑衣人一语不发,突然长身上了屋顶,略一回顾,便往镇外飘身而去;骆冰急忙自后紧追不舍,原来这香囊中藏有“怪手仙猿”送的订情信物,难怪她那么紧张着急。

眼看着对方往老榕山一掠而入,骆冰已顾不得“逢林莫入”的警言,闪身跟了进去。一道劲风直袭前胸,忙向右避让,“嗤喇”的一声,左肩衣裳已被撕裂了一道大口子,露出一小片酥胸,这时掌风又到,紧急间娇喝一声:“照镖!”

右手一扬,跟着一式“风摆杨柳”已闪到对方身后。

黑衣人发现受骗之后大怒,由身后掏出一根“五爪丧门棍”向骆冰腰里挥击过来,这时候骆冰也手持鸯刀一式“玉女穿梭”击向对方,两人在树林间你来我往。

斗有数十回合之后,无奈兵器长度输人,先是在一个疏忽下被对方伸缩自如的五爪棍扯开了腰带,接着前胸衣裳也被撕裂,两个玉乳争先恐后的弹跳出来。

骆冰大感狼狈,急忙用手加以遮掩,但是傲人的双峰仍然不时探出头来,露出那一点嫣红,只得左手横胸抓住自己的右奶,饶是如此还是从指缝间挤出一大团白肉来,身形更加左支右绌。

此时黑衣人身形加快,绕着骆冰打转,不时在肥臀上摸一把或是在小腹上搔一下,弄得骆冰又羞又怒,但也明白了今天自己绝难讨好,不由开始寻思如何脱身。

忽然,敌人一个跄啷,脚下似乎绊到什么东西,心中大喜,持剑扑了上去,突觉脚上一紧,暗叫:“不好!”双脚已被绳圈套住,整个人被倒吊了起来,跟着手肘一麻,两臂已被点了穴道,剑掉了下来。

同时,树上跃下一人阴恻恻的道:“大哥老是爱玩这猫捉老鼠的游戏,今夜我们时间不多,别再拖了!”说完伸手连点骆冰周身四大穴道,将她放了下来。

骆冰睁眼一看,赫然就是先前离开的灰衣汉子,不由暗中叫苦道:“完了!今夜落入这两个贼人之手,不知将受何屈辱?”然后只听得数声裂帛声响,衣裤已被撕得精光,露出白嫩无瑕的完美胴体。

“啧啧!大哥,这娘们的皮肤可真嫩呀!又软又滑。看这奶子……哇啊……这么挺、这么大,你看!这奶头都立起来了……”

黑衣人一直都不作声,由怀中拿出一条红绳,熟练的在骆冰赤裸的娇躯上捆绑起来……

“嘿!嘿!大哥你的“鸳鸯蝴蝶手”越来越熟练了,啧……啧……结得可真完美!”

两个凶徒围着自己的作品细细打量着……

只见骆冰的一双手被绑在身后,红绳交叉绕向前胸,几个周匝之后,将原本就很丰耸的酥乳绑得更加挺突;丰腴的大腿被弓起向两侧分开,形如趺坐,桃源洞口的两瓣花唇微微分开,闪现出狭长裂缝里的粉嫩肉膜,隐有光泽;由前胸垂下的红绳,将脚踝紧贴着大腿根捆绑之后与背后的两手连结,在树影与月光的掩映下,洁白晶莹、玲珑浮凸的成熟躯体和艳丽的红丝绳交织出淫靡诱人的画面。

此时的骆冰已羞愤欲绝,泪流满面,内心在吶喊着:“海哥!救我!……海哥……你在哪里啊?……海哥……你快来救我啊!”

然而屈辱的游戏才刚开始,黑衣人一把将骆冰头下脚上的提了起来,两手圈住雪白的小腹,让她背向自己,低头一看:只见两瓣肥厚的肉唇由于大腿的外张已微微露出一丝裂缝,鲜嫩的小阴唇羞涩的探出半边脸来,丰隆的耻丘上爬满乌黑细长的阴毛,与白晰细腻的大腿成鲜明的对比,一股皂荚的香气和着妇人下体的骚味扑鼻而来。

黑衣人不由得从口中发出一声狼啸,俯首对着蜜穴亲吻下去,血红的舌头比常人多上数寸,灵活地在淫洞四周舔、吮、呧、舐,展开攻击,时而含着唇瓣一吸一放,“啧啧”有声,时而钻入阴道,撩、咋、拨、弄,“啾啾”作响,甚至于不放过因刺激而收缩不止的菊蕾,和那勃起的阴核……

可怜的鸳鸯刀骆冰,只觉得全身的血液涌向大脑,胃里冒出一股股的苦水,直欲脱口而出,泪水早就模糊了整个脸庞,肌肉筋骨更是酸痛不堪;但是偏偏不争气的身体,对来自蜜处的攻击作出热烈的反应,淫水源源不绝的涌了出来,阴道肉璧也发出欢迎的蠕动,痛苦与欢娱的同时煎熬,使得穴道受制的骆冰,不断由喉头发出“喔……哦……”的声音。

这时候灰衣人挺着高举的阳具,插入骆冰大开的口中,一下下地抽送起来,嘴里淫邪的说道:“小淫妇,受不了吧?先赏妳一根肉棍尝尝!”一边搓揉捏弄那早已肿胀不堪的乳房,手指夹住硬挺的奶头摩挲挤压,或是拍击沉甸甸的丰肥嫩肉。不多时,骆冰雪白的酥乳上已是一片片红红的掌印骆冰只感到一阵热血上涌,全身的劲力冲向牙关,“啊……嗯……嗯……嗯……”的叫出声来。

同时,一道黑影直扑灰衣人背后,大喝道:“好贼子!纳命来!”

只见灰衣人抬着紧紧相连的三个人的身躯,一个旋身已换了一个方向,就着黑影来势反脚向后一蹬,“碰!”、“喀喇!”两声,来人的身躯速度加快,撞向前方大树,立时昏了过去。

“不知死活的小子,看老子待会儿收拾你!”

这期间灰衣人的阳具仍在骆冰的嘴里抽送不停,原来他从对方的来势当中,发现来人武功平常,同时又舍不得放弃胯下的快感,所以冒险一击,也亏得他与黑衣人默契十足,一起发动身形,终能奏功。

“大哥,差不多了,你快上吧!这娘们的小嘴又软又滑,我快忍不住了!”

黑衣人缓缓放下骆冰娇躯,让她趴伏在已坐到地上的灰衣人胯下,然后伸舌咋了咋嘴边的淫水,解开裤子露出一根驴样的大屌来,两手掰开骆冰的两片大屁股,那里早就滑腻腻、黏湿一片,将肉棍在春穴上来回磨动几下之后,棍身上已沾满淫液,便将蛋大的龟头已对准菊蕾,腰部微微一沉……

突然,正前方天际“唏唳唳”的窜起一溜烟火,在夜空中爆出三朵金花,久久不散。

“啊!糟了!是“三花召集令”,门主已经到了,大哥!快走!”

灰衣人一把推开骆冰,提起裤子抢先穿林而出;黑衣人见状,略一犹豫,似乎不甘心似的,拉着骆冰的腰身,小腹用力向下一顶一抽,粗长的肉棍没入菊蕾后又快速抽离,但已洒出点点血迹,之后便飞也似的紧跟而去。

“啊呀!痛死我了!”

饱受折磨的骆冰本已陷入半昏迷状态,黑衣人那灵动的长舌,挑起了体内熊熊的肉欲火焰,蜜处的空虚感不断在加深,对着侵入嘴里的男根也就贪婪的又吸又舔。突然,从肛门传来撕裂的痛楚,一下子由迷离中清醒过来,只觉得菊蕾火辣辣的痛,可是淫洞的骚痒还在,全身又痛又麻,不由得呻吟出声。

这时候,不远处的榕树下,一个腃伏的身影也慢慢蠕动起来……


一代淫后骆冰 第五回 结金兰 小书僮初识云雨

心砚挣扎着坐了起来,只觉脑门欲裂,伸手一摸,额上肿了一个大包,还微微渗出一点血丝来,屁股上也隐隐作痛,原来刚才灰衣人那一脚,正好踹在全身最多肉的地方,但是强大的冲劲仍然让他重重的撞上树干,虽然急切间伸出双手去阻挡,仍然昏了过去。他甩了甩头,耳中突然传入呻吟声……

“哎啊……不好!文四奶奶……”

心砚快步奔向骆冰,一把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被捆绑得像肉粽的娇躯,根本无法坐立,只得将她揽在自己怀中,慌乱的想解开紧缚的丝绳,但是触手滑腻的肌肤和入目耀眼的春光,使得刚解人事的少年,双手抖得无法打开绳结。

在痛苦绝望中的骆冰,乍见心砚的出现,就好像看到亲人一般,喜极而泣,整个精神松弛下来,软软的依靠在他怀里,这时候看他手忙脚乱的样子,便开口虚弱的说道:“心砚!刀!……用刀!……在那边地上……”

心砚割断绳索,细心地将骆冰的四肢放平,自己跪坐在一旁,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之后,两个眼睛不由自主的盯着眼前成熟的胴体一眨也不眨。

在白玉无瑕的肌肤上,绳迹犹存,两座高耸的乳房顶着椒红的奶头,发出夺目的光彩,平滑的小腹微微凹陷,两边的胯骨紧围着丰隆的耻丘,乌黑细长的阴毛,井然有序的掩护着洞门紧闭的桃源蜜处……

心砚打出娘胎以来,第一次见识到女体的神秘,胯下马上产生自然的反应,肉屌将裤档顶得像帐蓬一样,脸胀得通红,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但是严厉的会规,使他极力克制着。这时候夜风轻轻拂过,地上的女体发出一阵轻微的颤抖,他立刻解下衣服遮盖在她赤裸裸的娇躯上。

骆冰舒缓的躺在地上,全身骨节好像松散了一样,动都不想动一下子,闭着眼睛慢慢鼓动丹田中的内力,缓缓冲向被封的穴道,背脊下冰冷的泥草地,使她打了个冷颤,然后一件温暖的衣服盖了上来,不觉睁开眼来感激的一笑,说道:“心砚!我的期门穴被封太久了,真气有点冲不过去,你帮我揉几下好吗?”

心砚伸出颤抖的右手,探向衣服底下的胴体,在乳下期门穴的位置上开始按摩起来。有点冰凉的肌肤,入手沁滑、有弹性,手背不时与饱满的乳房碰撞,那种柔软的感觉舒服极了,也诱惑极了,不知不觉间揉按的范围逐渐扩大。终于,在一次掌缘碰触到挺立的乳头时,忍不住一把抓住丰硕的大奶,使劲挤压起来,左手也搭向骆冰裸露的大腿,来回抚摸着……

骆冰感觉到他双手的变化,本想开口叱喝,然而看到心砚紧闭着双眼,小脸虽然胀得通红,却没有一丝淫邪的味道,在大腿上游移的手掌,也没有进一步侵入仅数寸之隔的萋萋芳草地,况且,运功正到紧要关头,便将已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一心急着想赶快打通穴道。

突然“哇!”的一声,心砚扑到骆冰身上号啕大哭起来,一张脸紧紧地埋在她高耸的双乳间死劲摩擦。骆冰大感惊奇,开口问道:“心砚,你哭些什么?”

“我……我想起了我娘……我姐姐……我从来没见过她们,……我也从来没……吃过奶,不晓得她们是不是也像妳一样。”说完又抽抽曀曀的哭了起来。

少男的哭声激发了骆冰潜藏的母性,这时候,封闭的穴道已经全部打通,便伸手将心砚的头紧紧地揽在胸前,脸颊不断的摩搓他的前额,只觉得心里头暖洋洋的,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要知道,骆冰也是从小就没有了母亲,更没有兄弟姐妹,所以,在她内心底下,对亲情的渴求是比一般人更加强烈的,现在心砚的闯入,正好弥补了这方面的空白。

“别哭!别哭!……唉……可怜的孩子……好了!别哭!……我……我作你姐姐可好?……嗯……好弟弟!……你想吃奶……那……那……你就吃吧!”

心砚一听大喜过望,抬起头,泪眼模糊的一迭声问道:“真的?文四奶奶!妳……妳真的肯作我姐姐?”

“嗯……”骆冰凝视着面前的少年,坚定的点头。

“哇!姐!……冰姐……姐姐……呜……我有姐姐了!”

“砚弟!……弟弟……喔……我的好弟弟!”

喜结金兰的两人,高兴地抱头痛哭起来。

首先止住激动的是心砚,看到骆冰雪白的胸脯上满布淋漓的泪水、鼻涕,赶紧抽出压在身下的衣服,仔细的将它擦拭干净。

两座丰隆的乳峰,随着手的动作而震颤着,不自禁的将他的一边脸颊枕在柔软的肉堆上,这时鼻子里闻到的是醉人的体香,而近在眼前的另一个丰乳上,嫣红的奶头好像裹了蜜汁的樱桃,引人垂涎。终于,忍不住拿手指在上面不停地拨弄,使得它更加的坚硬、挺立,有时还绕着隆起的乳晕划圈,使那里也膨胀了起来……

“姐……”

“嗯……”

“我……我……可以吃吃妳的奶子吗?”

骆冰闭着双眼,一只手在心砚的背上不住的来回抚着也不回答,轻轻地托起一边的奶子向他挤压过去……

心砚微微挪动身体,让自己能更舒服的趴在骆冰身上,然后就着两只豪乳,轮流吸啜起来,“啧啧”有声,还不时地用舌尖撩动乳头,让它前后左右的弹动着,胯下不知何时软垂了的阳物,又悄悄抬起头来,屁股也不由自主的耸动磨擦着……

沉醉在心灵温馨中的骆冰,被从双乳上传来的快感挑动一根根的神经,沉睡的肉欲细胞又活跃起来,永不满足的淫洞开始淌出饥渴的浪水。灼热的男根紧压在冰凉的大腿上,刺激着敏感柔嫩的肌肤,不禁屈起一支玉腿,用脚跟在心砚的屁股上轻轻的敲了几下,说道:“坏小孩!开始不安份了呀?”

心砚抬起头来,腆腼一笑,又迫不及待的埋首在一片雪峰中,又吸又咬、又啃又舔,“咿咿唔唔”的,彷佛嘴下是人间最美味的东西。

这时候的骆冰素手轻伸,探向少年的胯下,隔着裤子在淫根上捋弄,蛇腰扭动,肥臀往上一挺一挺的,让坚硬的肉棒触压骚痒的淫洞口,研磨突起的阴蒂嫩肉。使没几下,心砚便“唉哟、唉哟”的鬼叫起来。

“啊……冰姐……用力……用力……哇!呜……好姐姐!轻点……轻点……啊!好痛!……好痛!……”

骆冰啼笑皆非的用力一拍他的屁股,娇嗔的说道:“小鬼!一会儿要用力,一会儿要轻点,怎么这么难伺候?……起来!起来!”

“姐,妳生气了?不过……真的很痛嘛!”

“你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看!”

心砚依依不舍的站起来,扭捏地褪下裤子,一根翘得老高的肉屌弹了出来。

骆冰坐起身来,一手捧着他的阴囊,一手抓握阳根,仔细的审视起来——只见刚发育完成的玉茎,粗细适中,棍身显得特别的修长,通体白皙光滑,坚硬似铁,热度烫得炙手;小龟头只探出半个脑袋来,有一小片破皮红肿,马眼口流满了透明晶莹的液体,小腹底下只长出数丛短短的阴毛,可爱极了。

“不碍事!你太激动了,擦破了一块皮罢了,待姐姐亲亲它就没事了!”说完拿香舌在囊袋和棍身上先舔吮了一遍,心砚已舒服得“喔喔”直叫。

骆冰轻轻的翻开包皮,露出红通通的龟头和一些白色的垢物,用手指稍一擦拭,便整个含进嘴中。

舌头才刚绕着龟头棱子咂了两咂,就听到心砚大叫:“啊……啊!姐!……姐……我忍不住了!唉呀……姐呀!……好舒服……好……舒服!”然后就是一阵哆嗦,龟头在嘴里一胀一胀的,又浓又稠的童子精如排山倒海般向着喉头喷灌而入……

已经熟悉男精的味道、也深知它珍贵的骆冰,毫不犹豫的全数吞了下去,还怕浪费似的,将整个肉棍舔舐了一遍。

心砚一脸不可思议的瞪视着胯下的美妇,在她如花的娇靥上布满了骚媚的浪态,嘴角还牵着一丝白色的精液,有说不出的淫靡魅惑,肉屌又再次充血肿胀,吶吶的问道:“姐!……那东西能吃吗?”

骆冰娇媚的白了他一眼,说道:“那是姐姐疼你!你还贫嘴?”说完玉手用力地撸动手里的肉茎……

心砚傻傻一笑,将阳物凑向骆冰嘴边,说道:“姐……那妳再多疼疼它!”

也不等骆冰答话,就直接插进她的嘴里。骆冰假意的轻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便专心地吞吐、吮咂起来……

心砚弯下身去玩弄两个晃荡着的大奶,总是感到姿势很别扭,此时又欲火勃发,便烦燥的问道:“姐,如何才能够痛快地摸妳的奶子,而同时我的鸡巴也可以舒服?”

此时的骆冰早已快忍不住了,两片阴唇又红又肿,子宫里空荡荡的,恨不得有任何东西来填补,闻言娇声说道:“真是得寸进尺的小滑头!你躺下来吧!”

骆冰一手拨开蜜唇,对准火烫的阳茎坐了下去,只听“噗哧”一声,那根热腾腾、硬梆梆的淫棍已尽根没入湿滑的肥穴,紧抵子宫,期待已久的花心立时喷出一股悸动的浪水,不由从喉间发出愉悦的呻吟,肥嫩的雪臀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扭磨、甩动起来……

心砚只觉得自己的肉屌进入一个软绵绵、滑腻腻、温热非常的地方,有难以言喻的舒畅,更有难以忍受的冲动,便一把扳下骆冰的上半身娇躯,两只手向后抓着她白嫩的圆臀,嘴里死死的啃咬住一粒垂下的奶头,屁股开始不断用力向上挺耸……

“啊……啊……好舒服!……姐……姐!这个就是……肏屄吗?……啊!太棒了……我要天天……肏……姐……我要天……天肏妳……我肏死妳……我……肏死妳……啊……我不行了……喔……姐……喔!好姐姐!我出来了……啊……出来了……”

“嗯……嗯……嗯……哎呀!砚弟!轻……点!你……顶到我……的花心了……啊……啊!好弟弟!肏死……我……吧……你天天……来……肏我……姐姐的……浪穴等你……喔……喔……啊!慢点!等等……我,啊……我死了!你……烫死……我了……”

激情过后,两个人仍然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突然,“唉呀!”一声,骆冰奋力地翻转娇躯,让心砚趴伏在上面,玉腿盘缠在他腰际,尚未软垂的阳具还是深深的埋在淫穴里。

“姐!怎么啦?……像刚才那样,我抱着你不是挺舒服的?……咦……姐!妳……妳下面会动耶!”

骆冰无限娇羞地白了他一眼,轻扭了他大腿一下,默默地将他揽在胸口,悠悠的叹了一口气道:“砚弟!你是不是觉得姐姐太淫荡了?……主动地和你做这种事……”

“我……我……不!妳永远是我的好姐姐!”

“唉!我也知道,你一定感到我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事实上,从我们在天目山……”

骆冰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将在山寨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全告诉眼前这个才十六岁的少年,当然,她略过了与“怪手仙猿”的一段。她只是直觉的感到他是值得信赖的,是红花会里,除了文泰来之外,唯一可以荣辱与共的人。

也许是少年的纯朴,使她觉得任何她所说的事,他不会将它歪曲到淫邪的方向吧!毕竟她实在是憋了太久了!发生那么多的事,却连个倾吐的对向也没有,果然……

心砚撑起身子坐在骆冰胯上,义愤填膺的说道:“十当家太可恶了!他怎么可以如此对妳?姐!妳别担心,让我跟少爷说去!”

“傻孩子!这种事怎么能说出去呢?你就让我自己来处理吧!只要你心里不笑话我淫贱,姐姐就很满足了!哦!对了,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

原来陈加洛一行在金陵分舵临时接到慕容世家的邀约,还有许多地面上的头脸人物参加,估计当晚赶不回“换马驿”,所以要心砚回去通知。

在快进镇前的官道上,心砚骑在马上远远看到两道身影向山边而去,后面一人身形似乎有点熟悉,当时也不在意,等回到客栈遍寻章进和骆冰不着,才猛然忆起此事,便匆忙赶来一探究竟。

“啊!对了!那两人是谁?他们人呢?”

“糟了!他们也不知道会不会再回来,我们快走!详情以后慢慢我再告诉你……唉呀!我的衣服!”骆冰推开心砚,急急忙忙的站起来,却对着破烂的衣裳发起愁来。

心砚看到她裸露在月光底下雪白浮凸的丰满胴体,胯下又蠢蠢欲动,但是他也明白,情势不容久留,强忍着心头的冲动说道:“姐!妳别担心!我赶回客栈帮妳拿一套来,只是留妳一人在此……妳可要小心藏好!”

“也只好这样了,你快去吧!我自会小心……咦?你怎么还不快去?”

“我……我……姐,妳让我吃一口奶再走吧!”

“你……你这小混蛋,真是拿你没办法!来吧!唔……唔……哼……啊呀!别抠下面……嗯……嗯……好了!快走吧!……哎哟……”

一道身影穿出树林,踏着月色向不远处已灯火稀疏的镇上快步飞奔而去…… 10-23

一代淫后骆冰 第六回 谋缉凶 圆梦坊初露江湖

骆冰的遇袭,像爆开的火炮,震动了整个金陵分舵,从第二天中午起便侦骑四出,同时一只只的信鸽也飞往大江南北,但是因为事关骆冰的贞节,所以一切动作都在秘密中进行,任谁也看不出平静的武林已是暗潮汹涌。

平安客栈的厢房里,从陈家洛以下的几位首脑正在紧急磋商,胖嘟嘟的“笑孟尝”脸上汗水涔涔,已经没有了笑脸,正惶恐的对着陈家洛等人一个劲的在赔罪:“总舵主,几位当家的,属下很惭愧,在我的地面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一定尽快将凶徒找到,给骆当家一个交待。”

陈家洛微一摆手,对着正低头沉思的徐天宏问道:“七哥,你可已经发现什么端倪?”

徐天宏缓缓站起身来,一边来回的踱着方步,面色严肃的说道:“根据四嫂和心砚的描述,这两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辽东双狼”。”

厅内众人闻言均都耸然变色。“碰!”的一声,脸色铁青的文泰来虎掌往桌上一拍,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匹夫!我文某不将你俩碎尸万断誓不为人!”

“七哥,你会不会弄错了?“辽东双狼”不是早在十年前就已丧命“天池”北面的“凝雪峰”吗?怎么会……”余鱼同接口问道。

“唉!但愿是我弄错了,只是这作案手法、捆绑妇女的方式,你们难道不觉得很有可疑吗?只是我也想不懂,如果是他们,怎么会在江南出现呢?”

大厅内一片寂然,众人都不由得陷入可怕的传闻回忆里……

十多年前,关外出现了两个武功高强的年青人,四处采花作案,一个喜穿黑衣,一个常年灰袍,人称“辽东双狼”,名字则无人知晓。他们对待妇女的手法极其残酷变态,都是先行捆绑之后,再轮流奸淫她们的后庭,甚至在口中射精后逼令吞下,只是从不下手杀害对象,总是在发泄完兽欲之后便飘然远去。纵然如此,受到凌辱的妇女,不是自杀就是精神错乱,终于引起关外武林道的公愤,群起围剿,逼得两人流窜入关。

在关内蛰伏不到一年之后,又在山东、直隶犯下数十起大案,其中包括“神蛟帮”帮主的小姨子、“东海龙女”庞青青,和“无心庵”的“静尘师太”。这时,北六省便组成“猎狼大队”,一路追杀往北,终于在“天池”北巅的“凝雪峰”将两人击落深崖。

最后,章进打破沉默说道:“不管是不是这两个贼子,我们红花会绝不能善罢罢休,还好四嫂并未受到真正的奸辱。心砚,你看得不会有错吧?”

“是啊!心砚!你再仔细的想想,将昨天的经过再说一遍。”陈家洛接口说道。

“是的!少爷。昨天夜里我奉了您的命令回客栈里来,没看到十当家和文四奶奶,后来我想起来在我进到镇上之前,曾看到两个人向着山坳里奔去,后面那个好像是骆当家,我就顺着那个方向寻了过去。刚一进到林子里,就看到两个人抱着一个女人,当时我冲了过去,被其中一人踢了一脚,撞到大树上晕了过去,后来是四奶奶把我摇醒,说衣服破了,叫我回客栈替她拿一套……”

“慢着!你当时有没有看清楚对方长的什么样子?”徐天宏问道。

“林子里太黑了,看不清楚,只知道一个穿黑衣,一个穿灰的……”

章进接口道:“那么那个女的呢?你怎么能肯定她是不是四嫂?还有,那个时候她是什么样子?有没有挣扎抵抗?有没有出声呼救?是不是被点了穴道?”

“我……我也不知道。当时我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接着……”

“让我来回答这个问题吧!心砚怎么会知道得很清楚?十弟,你倒是很关心我当时的情况啊!”语落,骆冰俏生生的走了进来,身后紧跟着周绮,白玉似的脸上,平静得看不出喜怒哀乐,只有在望向心砚的目光中透出一丝暖意。

章进讪讪的叫了声“四嫂!”众人纷纷开口招呼。

文泰来快步走到娇妻身旁,爱怜的牵住她的玉手,扶她到一旁坐下,体贴地道:“冰妹,妳怎么出来了?这里有总舵主替妳作主,不用担心的!”

骆冰轻抚着他的手背,回以感激的一笑。

“是啊!四嫂。昨夜害妳受惊了,妳就好好休息吧!我们一定会为妳讨个公道的!”陈家洛接口说道。

骆冰欠身向陈家洛福了一福,徐徐开口道:“我们在江湖上打滚,什么样的风险都有可能遇到,昨夜的事只能怪我学艺不精、运气不好,怨不得任何人。照我的意思——这是我个人的一个小劫难,没有必要连累大家,我们会里的事重要多了!”

“不是的!四嫂,会里任何一位兄弟的事就是大家的事,同样都很重要,我们怎么能置身事外呢?”说话的是面罩黑巾的“金笛秀才”,外露的双眼迸射出浓浓的情意。

骆冰转首迎来两道炙热的目光,心里微微叹息道:“唉!十四弟,只怕到头来我要辜负你的一片心意了!”

这时候陈家洛已作出了裁示,决定再逗留五天,一方面安排支舵的事宜,一方面等待打探的结果。

突然,听到周绮和徐天宏之间似乎有了小小的争执,便开口问道:“七哥,七嫂,你们有什么意见不妨说出来听听。”

只见徐天宏推了推周绮,后者吶吶的开口道:“是这样的,七哥他……他说……说想问问四嫂,那两个贼人……是……是……怎么离开的?”

事实上这也是众人心中早有的疑问,只是谁也不敢开口罢了,所以一时之间目光尽皆集中在骆冰脸上。骆冰只觉双颊发烫,心中一阵气苦,暗骂驼子多事。

原来她早已和心砚套好说词,不想将这件事曝光,奈何,心砚回客栈取衣时被上茅房的章进看到,这驼子昨晚极尽酒色之能事,很晚了才回来。当时还偷偷摸摸的有点心虚,无意中却看到心砚从骆冰房中抱了一堆衣物匆匆外出,一会儿之后两人相偕而回,却一起进到骆冰房里,正想过去探个究竟,就看到心砚被推了出来,当下把垂头丧气的心砚叫到一旁质问。

还好,当时他没有太多的联想,心砚又对他已有戒心,只简单的说出骆冰遇袭的大概,那知道这驼子正担心无法在此地久留,坏了他的大计,如今有了这么好的借口,第二天中午就说了出去。

在众目睽睽之下,骆冰强忍心中的慌乱,徐徐说道:“那两个贼子将我捆绑之后,便动手撕我衣裳,这时候心砚冲了进来,被其中一人踢了一脚之后就不见动静,那人回过头来又强剥我裤子,然后……然后……”

“然后怎么了?四嫂!”章进焦急的接口道。

“咦?十弟,你紧张什么?一整天就不见你人影,这时候倒关心起来了?”

骆冰撇了撇嘴讥笑道。

“呔!十弟,我正想问你,昨天你都到哪儿去了?”文泰来圆瞪着双眼,瞧着章进问道。

驼子急忙陪笑道:“四哥,请你息怒。昨天我该死!贪饮了几杯,我保证不会了,以后只要你不在,我一定“寸步不离”地紧跟着四嫂。四嫂,妳说这样好吧?”说完冲着骆冰暧昧一笑。

这时候陈家洛摆了摆手,说道:“四嫂,请妳接着往下说。”

此时骆冰已胸有成竹的说道:“然后天上突然爆开几朵火花,那两人看到了就匆匆忙忙的走了,我……”

“这就没错了!总舵主,据兄弟们回报,昨天近午夜的时候,在金陵西郊小芒山有武林人物聚会,用火箭为号。”开口说话的是“六月飞霜”易守节,他恭谨的接着问道:“不知骆当家可有记得贼人什么特征?”

“唔……啊!对了!那黑衣人颔下留有一撮短须。”

这时徐天宏两掌一拍,说道:“着!果然是他们!这“黑狼”正是蓄着短髭得。总舵主,我认为我们应该尽快通知武林同道这个重要的讯息。”

骆冰此时深深的看了“六月飞霜”几眼,她不明白适才情急之下随口说的几句话,他为什么要替她圆谎,难道事情真有这么巧合?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暗中松了一口气的骆冰,反而不由自主的想起──黑衣人那灵活的长舌在阴道里撩刮时所带来异样的快感,想着想着,私处又有点湿了……

接下来的两天每个人都很忙碌,“笑孟尝”的寡媳“赛桂英”叶秋雨每日都来客栈与骆冰、周绮一同筹划女会众的招编事宜。

这天傍晚时分,送走了叶秋雨之后,红花会中除了陈家洛带着心砚还在金陵未归之外,其余的几人很难得的聚在一起,文泰来特地要了一桌酒席,兄弟们围坐在一块,虽然名为替骆冰压惊,事实上席间谁也不敢去提这个话题。

入座时,章进殷勤地为骆冰拉椅布筷,借机坐在她身边,时不时的又在她大腿上轻薄两下,骆冰也不去理他,反而不时地向着余鱼同投以怜爱的眼神,使得“金笛秀才”心神波动不已……

酒过三巡之后,突然匆匆走来一名店小二,在厢房门口叫道:“骆女侠,有人送来一样东西,指明是要面交给您的。”

骆冰接过来一看,是一个精致的木盒子。这时众人都围了过来,周绮向着文泰来打趣道:“四哥,你可要看紧了!有人送东西给四嫂……”

徐天宏赶紧碰了碰老婆,轻咳一声,开口道:“四嫂,当心点!谨防其中有诈!”

余鱼同伸手接过木盒,远远的放在桌子另一边,取出金笛一吹,“啪!”的一声,细如发丝的金针准确的击中机簧,盒盖弹了开来。众人趋前一看,尽皆惊呼出声,只见盒中方方正正并列着一大一小两只耳朵,切口血迹犹存,旁边折放着一张素笺,骆冰拿出来一看,上面写着──“红花会骆女侠妆次:日前道上,敝门使徒未识玉驾,亵犯贵体,经查明后,已按门规处置,除各去一耳之外,并罚其“北幽冰狱”苦役两年,望能一消芳驾渎辱之愤,并全敝门对贵会神往之情。千祈谅察!圆梦坊主”一时之间,众人对着这封短函议论纷纷,尤其对这个“圆梦坊主”到底是何人,连见多识广的“赛诸葛”也说闻所未闻,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件事至此已告一段落了。

“金笛秀才”余鱼同仰卧在床上,正一下下的套弄着坚肿的阳具,嘴里喃喃的念着:“四嫂,妳的小屄好紧……夹得我好舒服!……喔……喔……来!让我吸吸妳的奶子……嗯……嗯……”

席间,骆冰勾魂般的眼波一下子挑动了体内久蕴的欲火,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冲回卧室,掏出暴胀欲裂的淫根,边回忆骆冰诱人的肉体,边自慰起来。

突然室外响起了文泰来的声音:“十四弟,你睡了没有?咱哥俩出去喝几杯如何?”

原来文泰来早就知道“金笛秀才”对自己娇妻怀有不可告人的情愫,自从在“天目山寨”对骆冰隐约透露报恩的心意之后,他就有了让妻的念头,只是这件事为礼法所不容,骆冰又淡淡的无所表示,直把个爽直的“奔雷手”弄得计无所出,不知如何是好。直到今夜席间,他发现两人对视的目光大不相同,心里头暗暗有了一个决定──是到了摊开来明说的时候了!尤其娇妻受辱的事已经解决,回房后看到骆冰神情愉悦的准备沐浴,那模样似乎又回复往日的明媚开朗,文泰来毅然的径往余鱼同寝室而来……

骆冰体态优雅的坐在铜镜前梳理着满头如瀑的秀发,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睡袍,宽松的袖口,露出两支嫩藕般的手臂,斜开的前襟,掩不住一片峰峦起伏红梅微露,修长的双腿交迭着,雪白凝腻的大腿隐隐的泛出光泽。真是“兰汤浴罢卸晚妆”,把成熟少妇的风韵表露无遗。这时的她,好似已去了心中的一块大石,感到无比的轻松愉快。

这时候门扉轻开,章进闪身而入,快步走向骆冰身后,双手交叉从她领口伸进去,一把捞住两个大奶玩弄起来,热烫的阳具紧顶着光滑的背脊……

自始自终,骆冰都没有开腔,任他轻薄一阵之后,才拨开他双手,转过身来将他推离几步后说道:“十弟,你好大的胆子!不怕四哥进来?”

章进此时眼勾勾的直盯着骆冰胯下,只见微分的两根玉柱将睡袍敞开两边,顶端毛茸茸黑压压一片,隐隐看得到一条裂缝,透着一点粉红,不觉喉头“嘓”的一声,跪倒在骆冰胯下,把脸深深的埋在她小腹上,两手向后紧搂着肥嫩的圆臀,嘴里喃喃的道:“喔!好四嫂,妳迷死人了!我受不了了!给我吧!”

浓重的鼻息吹拂在蜜处上,引来一阵阵的搔痒,酒后浴罢的肌肤特别敏感,骆冰几乎可以感觉到花心深处传来的悸动,但是天色尚早,随时都有被人发现的可能,因此强压住即将爆发的欲念,抬起一只玉足,踢了踢驼子硬翘的阳物,说道:“好了,别闹了!十弟,赶快起来吧!呆会儿被人看到就不妙了。”

章进鼻中闻着依然有点潮湿的草丛中散发出来的香、骚气息,只觉得肿胀的阳具更加痛的不得了,像要爆开来一般,但是一想到来此的目的,只得强自克制住,站起来说道:“怕倒是不怕有人,七哥夫妻俩早就不知道跑哪儿亲热去了,四哥刚拉着十四弟出去喝酒,只是我带了件四嫂妳最喜爱的东西来给妳瞧瞧。”

骆冰一听大家都不在,眼前的章进裤裆顶得高高的,不由心中一荡,便伸出素手,隔着裤子抓住肉棍套弄起来。

章进其实也已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哪里受得了进一步的撩拨,立刻褪去了下裳,挺着油黑发亮的肉棒,凑到骆冰嘴边说道:“好嫂子,先吸它两下去去火吧!”一边又握住两个奶子揉捏起来。

骆冰一把抓住男根,用力地捋动两下,另一手持续地把玩阴囊,伸出香舌,将马眼口吐出的黏液舔舐干净后,轻轻的咬住龟头,媚眼如丝的瞟着章进说道:“十弟,如果像那天那种三斧头的功力,你就别来撩拨我,不上不下的,难过死了!”

章进闻言,胸口好像被人重重的搥了一拳,心中暗骂道:“小淫妇,妳敢嘲笑我,等一下若不将妳肏得求饶,妳不知道我的厉害!”脸上却不动声色的道:“嘿嘿!好嫂子,妳放心,只要妳愿意,死在妳胯下都甘心,还能不卖命的干?对了,有一样东西送妳,看看喜不喜欢?”同时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在骆冰眼前晃动。

骆冰一见,登时两眼发光,吐出口中的肉棍,站起来一把抢了过去,仔细端详起来。只见这个香囊绣工精巧,上面两只鸳鸯栩栩如生,与她失去的几乎一模一样,不由得紧盯着手上的东西。想起当日廖庆海如何解下贴身的坠子,慎重地将它放入香囊内,然后又如何指着两只鸳鸯说道:“我们以后一辈子都像它们一样!……”想着想着,不由得有点痴了。

章进看到骆冰那么注意那个香囊,便知妙计得售,两手不忘在义嫂丰腴的胴体上四处游移,边鼓动如簧之舌,说道:“嫂子,我知道妳很心疼那只失落的香囊,这是我特地拜托一个新朋友的夫人赶出来的。她的手艺可好呢!江宁织造的贡品还指名要她刺绣,不如我们上她家看看,挑些喜欢的,也顺便谢谢人家,妳看可好?”

此时驼子的手指正抠中骆冰的花蕾蕾心,酸麻的快感一下子将沉思中的骆冰拉了回来,闻言扭动屁股,让章进的魔手脱离已淫汁密布的肉洞,娇嗔的说道:“要死了!去别人家里还弄得人家湿淋淋的,怎么去嘛?”

“嘿嘿!我怎么知道嫂子妳那么容易出水?不如……我吸干它!”

“你还说!哎呀!你不会轻点?……嗯……嗯……好了!好了!……啊……啊……快走吧!”


一代淫后骆冰 第七回 (上)耽肉欲 淫叔嫂小屋遭劫

在老榕山下的小屋里,今夜的灯火特别地明亮,厅堂正中的供桌两侧,高高的燃起两支大红烛,使得现时屋里四个人的脸上彷佛都染上了一层喜气。

骆冰的心情显得特别的好,这时正对着摊放在桌上的刺绣,一件件的把玩、欣赏着,不时的侧过脸去和面带仓皇的素云交谈。

章进和续有财分据桌子的两侧,肆意地欣赏着眼前的美妇人,难掩心中的兴奋和得意。这时,两个男人交换了一个眼色之后,续有财说道:“章大哥,今日难得贵客临门,我有一瓶窖藏的竹叶青,无论如何请赏脸喝一杯。”

章进笑呵呵的道:“老弟,不是我说,今天能请得动我嫂子,你真是祖上积德啊!酒还是其次,弟妹有什么压箱活,不妨都拿出来哄我嫂子开心,这才是最重要的。”

“十弟,你别胡说!”骆冰转头白了章进一眼道。

“是!是!是!素云啊,妳就把妳那些宝贝拿出来吧!“宝贝不现世”,跟废物有什么两样?……喔!对了,我还真应该给祖宗上柱香呢!”

说着说着,续有财转身从供桌上仔细的拿起一柱香,点燃了插到香炉里,然后径自转往内厅里去了。

章进侧身捱到骆冰耳边,悄声的说道:“待会儿有好东西看喽!”同时一只手已按在她大腿根上来回的抚摸……

骆冰急忙将他一把推开,满脸飞红道:“十弟,别胡闹!他们快出来了!”

董素云娇羞的将桌上的小布包解开之后,头一直低低得不敢见人,骆冰大感好奇,信手拈起一件,是一条小小的白色丝帕,四角各绣着一个胖嘟嘟裸身的小男孩,作牵扯状,面目栩栩如生,神态各异,可爱极了!只是中间绣着奇怪的花纹图案,将巾面揪成圆形的突起,看不出是什么,不觉对着章进说道:“十弟,你看得出这是什么吗?”

章进放下酒杯接手过来,也瞧不出个所以然。

这时候,只听续有财得意的说道:“能识得出这玩意的,除了我之外,恐怕还找不出几个。你们知道川西这地方吧?在那里的山区有一个风俗很奇罕,就是新婚之夜新郎倌不能见到新娘子的落红,但是又必须要证明新娘是不是贞节的,于是就有所谓“探红”的仪式,由村长会同双方的父母,在前一天将这方“采贞帕”包裹在一根像阳具的木棍上,戳入新娘子的阴道,采取初夜的落红,然后在第二天的宴客仪式上传阅众亲友。你们看!就像这样……”

只见这续有财早有准备,拿出一根杆面杖,一端已缠有棉绳,将布帕往上面一裹一套,棍端突起的部份,正好将布帕中间的花纹撑开,活脱脱就像男子的龟头,棱线分明,中间马眼位置则绣着一只微翻的小舌头,俏皮极了!

这时候,屋里已是轻烟袅绕,檀香微闻,两个女人都感到双颊发烫,心思浮动,开始有点坐立不安的样子。

章进翻动一下布包里的东西,怪叫道:“哇……四嫂,妳看!……乖乖!这玩意儿也绣得出?弟妹妳是跟谁学的呀?”

只见一幅幅都是春宫图,把个骆冰看得春心大动,绮思阵阵。突然,她被一件蝉翼似的薄纱所吸引,拿起来一看,原来是一件肚兜,整片纱面上精工绣着一幅“双龙擒凤”秘戏图,羞得她轻啐一声,赶紧丢开。

章进拿起来,嘴里“啧啧”有声的道:“哇……真是太美了!要是能看到哪个女人穿在身上,一定迷死人!”

续有财接口道:“这还不简单!素云,妳就穿起来让大伙儿瞧瞧,也许骆女侠看满意了,买妳个几件呢?去!去!没什么好害臊的!”

小妇人早已浑身酥软的倚在丈夫身上,一边的奶子不断的在他臂膀上磨蹭,闻言娇躯一扭,不依的道:“ㄣ……那多丢人!这位少奶奶又漂亮、身段又好,我怎么敢在她面前献丑呢?”

“喔……喔……那倒是!那么……这……这……”

“弟妹!笨鸟先飞,还是妳先来试试吧!我嫂子一定不落人后的。四嫂妳说是吧?”

骆冰此时正极力的压制心中蠢蠢欲动的欲念,她不明白,为什么现在不管看到什么,都会联想起男人粗大的阳茎;不管听到什么,又彷佛都有交媾的暗示。

但是她知道自己的秘处早就春潮泛滥,湿透了底裤,全身愈来愈燥热难熬,直有脱光全身衣裳的冲动。

但是理智告诉她──有两个初见面的陌生人在场,否则,她早就对着驼子纵体入怀、恣意承欢了。因此,当章进问她话时,只见她满脸晕红,贝齿紧咬着下唇,并未答腔。

驼子看到义嫂苦苦忍受的样子,心中暗自冷笑道:“哼!小淫妇!我看妳能忍到几时?”回头还想说些什么,只见这素云已让丈夫脱去上身衣服,正晃动着两个白白的奶子,半推半就的将肚兜系上。

续有财接着想拉下妻子的长裙,妇人只是娇笑的闪躲着,但立刻就被剥得精光,只剩下一袭紫色薄纱肚兜,轻笼在白嫩丰美的胴体上。接着她被推到骆冰跟前,此时的素云已逐渐进入肉欲的幻想世界,完全没有了平日的矜持,不但搔首弄姿的摆了几个姿态,一下把两个男人的欲火给勾了起来,还在丈夫从背后轻搂住她腰身时,摇动浑圆的屁股磨擦男人的阳根。

章进站起来绕着俩夫妻转了一圈,嘴里“啧啧”的说道:“太美啦!真是太迷人了!啧!啧!四嫂,妳真的应该试一试,除非……除非妳对自己的身材没有信心。”

骆冰本来就已经到了几乎不克自持的地步,经他这一刺激,心防就像决堤的洪水,一下冲得荡然无存。只见她风情万种的站了起来,随手拿起一件罗纱,媚眼如丝的瞟了两个男人一眼,便轻摇慢摆的踱到窗边,那里堆放了几落大麻袋,鼓鼓的也不知装的是什么东西。

骆冰背向众人,先将腰围解下,本欲打开前襟的手,略一迟疑,竟然移往腰腹,同时回眸一笑,缓缓将长裙解开抛在麻袋上,接着似乎有心挑逗般,一寸寸慢慢的将底裤卸到脚边。当她玉躯微俯时,白嫩的圆臀紧夹着丛毛掩护的秘唇,如惊鸿一瞥般闪现,只听得“嘓!嘓!”几声吞咽口水的声音,骆冰不禁轻笑出声。

她将上身衣物全部脱下后,嫩藕般的手臂轻轻举向脑后,系着肚兜的带子,从腋下望去,犹可见到两团白白的乳肉在抖动着;接着一个转身,右腿自然的斜探向前,左手反插在腰上,薄纱底下完美无匹的胴体散发出引人冲动的魅惑……

续有财在骆冰更衣时,两眼圆睁,眨也不眨,一颗心直跳得有如万马奔腾,两只手无意识的在娇妻身上抠摸抚弄,也不去理会妇人在怀中不停地翻滚挣扎。

让心目中的女神在自己面前轻解罗裳,是他梦寐以求、筹划良久的事,现在看着那如粉雕玉琢般的动人胴体一丝不挂的袒露在眼前,白纱下耸然的丰乳,顶着两点樱红,直欲破衣而出,芳草萋萋的三角地带,乌黑细长的阴毛根根可数。

他只感到口干舌燥,肉棍隐隐作痛,沙哑着声音说道:“大哥,我不行了!我……我忍不住了!”说完一把抓过娇妻,让她趴伏在桌沿,褪下裤子,挺起阳具,一下就捅进她早已湿淋淋的肉洞里抽插起来……

这素云早就饥渴的等待男人的肉棒,骚水已经流过了一波又一波,当火热的阳具一下子冲抵花心时,再也忍不住地浪叫出声:“喔……喔……亲汉子!插得……淫妇舒服死了……啊……嗯……嗯……哎唷……哎唷……我完了!啊……”

另一边的章驼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几乎在同一时间冲向正缓步走来的义嫂,虎臂将她的纤腰搂的紧紧的,一口就咬住薄纱下的奶头,死劲的吸扯起来。

“唉呀!痛死了!十弟,你轻点嘛!唔……嗯……好……好……喔……十弟……给我!给我!……嗯……我要……我要嘛!……”

骆冰一边闭着眼睛享受着从乳房传来的阵阵快感,一边急切的解开章进的裤子,抓着肉棍不住的抚摸、套弄,嘴里已发出淫声浪语。

章进一把抱起骆冰,将她放躺在桌上,举起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嘿嘿淫笑道:“四嫂,什么时候妳的肉屄湿成这个样子了?”说完低下头去,对着淫汁四溢的嫩穴舔舐起来。

他先将洞口的浪水吃得干干净净,然后再用舌尖顶开两片唇肉,在阴道缝上来回的撩括,还不时轻点肿凸的阴蒂,同时暗中伸手下去,在衣服口袋中一阵掏摸、逗留,接着就用两根手指在肉屄口上摸划几下之后,再缓缓的插入肉洞中抠弄掏挖……

这时,本来就已情欲澎湃的骆冰,用力挺耸浑圆丰嫩的肥臀,配合章进的舔弄,浪水流个不停,似乎已将要攀上高潮的顶峰,却又差那么一点……子宫里的空虚感越来越盛,不由得发出似有若无的呻吟。

终于,像男根一样粗糙的手指节插入阴户,骤然的充实,一下子将她推上高峰,全身一阵痉挛,“啊……”的一声长叫,屁股往上一顿,阴精潮涌而出,喷得驮子满手都是。

而事前和章进已各偷偷服下丹丸的续有财,阳具比平日更胀大、坚硬,不过也没有往日敏感,虽然已将胯下的妻子肏出两次高潮,但是他的一颗心思和一双眼睛,一直停留在骆冰身上。心里的欲火和渴望越来越炽烈,瞪视着近在咫尺的诱人娇躯,看着她骚媚承欢的模样,再也忍耐不住,伸手便待摸向那雪白晃荡的丰乳。

突然听到驼子磔磔怪笑道:“续老弟,说好了只让你在一旁瞧着的,你可别忘了?”

“ㄣ……十弟你好坏!原来你和别人串通好来看我笑话!”

“嘿!嘿!好嫂子,妳别生气,我今天一定让妳尽情的享受我这根大鸡巴,让妳泄到痛快为止,就当我给妳陪不是!”

“ㄣ……讨厌!……哼……哼……啊……那你还再……磨蹭什么?喔……喔……快!快!……快插进来吧!”

续有财讪讪的将手缩了回来,面上闪过一丝阴狠之色,腰股同时用力,将肉棍往妻子的淫洞狠狠的狂抽猛插,彷佛要把满腔的怒火发泄出来,但是两个眼珠子,依然死死的紧盯在骆冰赤裸裸的胴体上。可怜的素云,看不见丈夫脸上的变化,反而舒服得“啊!啊!”直叫。

章进一手扶着坚硬似铁的阳具,慢慢的在义嫂的淫穴肉缝上滑动,有时让龟头挤开两片唇肉,又复退出,刺激得骆冰蛇腰扭动,肥臀一下下的往上猛抬,追逐着若即若离的淫根。她也不时碰触到续有财色淫淫的目光,但是在媚香的作祟下,她的脑中已没有了礼教羞耻,只有男人的阳物,只想要尽快填补底下肉屄里的空虚。

骆冰此时看到他无比神勇地干着妻子,使得妇人的浪叫声一声比一声高亢,不由羡慕得直想扑身过去,难过得一只手不断的挤压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斜伸向他,嘴里妮声的呻吟道:“喔!好人……你真行!来……来肏我吧!ㄣ……人家也想尝尝你的大鸡巴嘛!来嘛……”

章驼子没有想到骆冰已饥渴若此,自己竟弄巧成拙,此时闻言妒恨攻心,粗长的肉棍一下子狠狠地捣入义嫂的淫屄深处,再将她拉起来贴身抱住,搂着她的腰转身往窗下走去,两脚交互踢出,将几落麻袋交错成尺多高的小床,再扯过几条散落在墙角的布绢,胡乱往上一铺,然后掐捧住义嫂肥嫩的丰臀,往上面重重的倒下去,接着便是一轮近百抽的狂插猛肏,嘴里恨恨的骂道:“死淫妇!这么贱!我肏死妳!……我捣烂妳的淫屄!”

骆冰在泄身后,整个蜜穴更加敏感,章进的手指插进来时,从蜜唇一直到花心深处,都彷佛起了一阵火热的麻痒,对交合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偏偏驼子一直在阴门外挑逗着,恨得她银牙直咬,只好对着另外一个男人发出淫乱的呼声,因此,当火热坚硬的男根插入时,骆冰不由激动得高声浪叫起来。

随着章进的走动,骆冰两手环抱在他颈项,修长丰盈的玉腿盘在他的腰间,使劲的挺甩肥臀,让肉棍不断的在蜜屄里吞吐出没,淫水顺着驼子的阴囊而下,流得整个大腿都是,接下来章进的一轮猛攻,只插得她两眼翻白,张着小嘴直喘气,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子宫强烈的收缩着,花心口子猛然一放,朝外喷出一股阴精,又来了高潮。

章进感到龟头上被一股热流浇淋着,舒畅无比,知道骆冰已经泄了,便将肉棍紧抵着她的花心,享受着阴道璧一下下夹揉棍身的快感,同时玩弄着她肥白的嫩乳,让肉球在手掌下不断变换形状……

慢慢的,他发现自己的手越来越无力,头也越来越重,但是神智却格外的清楚,大惊之下便想起身,无奈已是一丝力气也没有,只有胯下的淫根还是生气勃勃的深埋在义嫂的阴户里;不由惊怒交集的吼道:“死瘸子!你到底玩了什么花样?”

续有财夫妇此时已将战场移到桌上,妇人已泄得没有了力气,一头秀发散乱的垂到桌下,白嫩的娇躯四仰八叉地摊开,随着男人的抽插抖动着,嘴里喃喃的念道:“唔……唔……再插……再……插……嗯……我还要……还要……”

续有财全神灌注的看着淫乱交媾中的叔嫂,下身机械性的抽动着,妻子的肉体,现在对他而言形同鸡肋,一听到章进出声大骂,不禁喜动颜色,“啵”的一声拔出肉棍,一瘸一瘸的走到骆冰身侧,嘿嘿冷笑道:“章大爷,我的好大哥!你也太过小家子气了,大家开心玩玩嘛!你偏要独食,我连老婆都赔上了,你却连你嫂子也不让我碰一下!是你不仁在先,别怪我不义,现在你看着吧!看我如何和你嫂子玩个三大件!”说完,将一根还冒着热气、沾满淫水的肉棍凑向骆冰嘴边……

“四嫂,别……别吃!呜……好嫂子,不要哇!别吃他那根脏东西啊!”章进无力地趴在义嫂身上,看着骆冰将阳物含入口中,焦急得大吼。

仍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骆冰,听到驼子的叫声,张开迷离的双眼,看见黑黝黝、热腾腾的一根阳具就在嘴边,便贪婪的偏过头去,津津有味的含舐、吸吮起来,还伸过一只手去把玩阴囊,同时含糊的应道:“为什么不吃?唔……唔……好吃啊!一点都不脏!唔……”

续有财看着胯下的美妇人,居然像如获至宝般捧着自己的淫根吞吐、舔弄,“啾啾”有声,一时心情激动得无以复加,消退的欲火又熊熊烧起,龟头也变得敏感起来,直想一泄为快,于是依依不舍的将肉棍拔离骆冰的小嘴,径自走来,想将驼子搬离骆冰的娇躯。

哪知道骆冰已经进入了失神状态,只知道交欢的事,失去了口中的宝贝,转而寻求蜜穴里的肉棒,只见她雪白的玉腿交缠,屁股不断地挺耸,将章进夹得紧紧的,口中“咿咿呀呀”的叫道:“好人!你动呀!喔……亲丈夫你快动啊!快插我嘛!”

终于,驼子被扯离骆冰的玉体,软软的倒在地上,只有胯下的肉棒仍然气昂昂的一柱擎天。

当续瘸子还喘吁吁的坐在床边喘息时,骆冰已一把扑将过来,将他按倒后,直接跨坐到他身上,扶着他的阳具对准肉屄一屁股坐了下去,肥臀不住的起落摇摆,嘴里发出娇浪的呻吟……

这时候的续有财,心满意足的仰躺着,看着垂涎已久的美娇娘在自己身上放浪地驰骋,胸前雪白的双丸弹跳有致,胯下两人紧密相接处,浓密的阴毛底下,两片肥厚的唇肉吞吐翻飞,潺潺的浪水好像流不完似的,带来“噗哧、噗哧”的声响,不由得心神激动起来,一手玩弄丰肥晃荡的嫩奶,一手不住的在骆冰光滑细致的腰臀上来回抚摸,两人沉浸在肉体的欢娱中,完全不理会在地上叫骂不休的驼子章进。


一代淫后骆冰 第七回 (下)起淫心 恶瘸子花下销魂

骆冰凝脂般滑腻的肌肤上已汗水淋漓,全身泛起兴奋的绯红,一头秀发披散开来,半遮住艳丽的娇容。

此时她正专注地挺动着蛇腰,让雪白丰嫩的肥臀在瘸子的小腹上来回地用力磨擦,汗珠不断地从小巧的鼻尖上滴下。两人的性器密接在一起,粗大的男根深深的插在肉屄深处,时而带出乳白色、已成泡沫状的淫汁,肿胀突出的阴蒂亲吻着粗糙的阴毛,不时引发快乐的颤抖……

她像一头母豹般正主宰着身下的男人,强迫的(也大受欢迎的)将一边的奶子硬塞进他嘴里,阴道肉壁更不断的在挤压着入侵者……

续有财完全料想不到──这个外表端庄典雅的美妇人,在床第上是如此的放浪、淫荡。那悠长连绵的娇喘呻吟,让人心旌动摇,难以自持;柔若无骨的娇躯丰腴细嫩,饱满肥凸的桃源洞穴,紧窄温滑;深入花心的淫根,好似寒冬里泡温泉,舒爽得不得了,但同时也使得向来可以让他连御数女的“霸王不倒丹”好像渐渐的失去效用,龟头上已开始有了酸麻的感觉。

“不行!今天一定要肏她个痛快!非得让她死心塌地不可!”

念头一转,奋力的将骆冰翻压在下面,拔出肉屌,一颠一跛的跑到桌边,在地上的衣物堆中一阵摸索,喜孜孜的拿起一样东西放进酒杯中浸泡。

“ㄣ?亲哥哥!别走嘛!……我还要!我还要!你快点来嘛!……喔!……痒死人了!”突然的空虚,让骆冰难过得叫了起来。

“嘿!嘿!小乖乖!妳再忍耐一会,爷等下就来,有的妳舒服的!”

这时候,不知何时昏睡过去的素云被吵醒了,迷迷糊糊的向丈夫举开双臂,续有财也不去理会,拿出酒杯里的东西,专注的将它套在肉棒上。

可怜的章驼子,早就骂得声嘶力竭,看到瘸子得意洋洋的挺着肉屌走回来,不禁又沙哑着声音大骂道:“你这贼胚子!快把大爷放了!我可以饶你不死,否则……”

“啧!啧!章大爷!不是我不放你啊!只是你喝了我的“罗汉松骨酒”,非得有两个时辰之后才能恢复,嘿!嘿!只怕到时你那命根子早就爆开了,你等着作太监吧!哈!哈!……唔?美人儿!妳等不及啦?”

“哎呀!亲汉子!你这上面是什么东西?吓死人了!”骆冰在男人回来时,已迫不及待的扑了过去,一把抓住肉屌,只觉入手毛茸茸的,不由惊呼出声。

“嘿嘿!小心肝,这东西叫“西门刺莲如意袋”,乃是用羊肠内膜作的(类似今天的保险套),要贴上外面这些鬃毛得花半年功夫呢!来吧!我的小淫妇潘金莲,西门庆要回家喽!”

续有财分开了骆冰丰腴的大腿,露出湿淋淋的淫屄,将肉棍在阴缝上稍一滑动,就把龟头缓缓挤开胀肿的阴唇,陷入紧窄黏滑的阴道里去,然后突然加快速度,捣了个尽根而没,接着就一下一下的抽动起来……

骆冰微仰着上半身,看着男人的阳具在自己的肉洞里进出,正反交错的鬃毛来回地刷着花径上的嫩肉,激动得全身发出波浪似的颤抖。已经敏感非常的蜜穴深处,也起了高潮前的痉挛,忍不住向前搂紧男人的屁股,用力的朝阴户挤压,肥臀向上猛挺,龟头前的一撮短鬃,不断地戳刺着花心。

终于,在长长的一声叹息之后,子宫里喷出大量的阴精,人也跟着昏死了过去。

续有财满意的看着胯下一动也不动的美妇人,两手在她诱人的胴体上来回的抚摸,心里充满了征服后的快感……

突然听到章进骂道:“滚开!小贱人!妳别来碰我!老子就是死了,也不想再肏妳的臭屄,妳这个和畜生睡过的贼淫妇!”

原来,这董素云醒来后,虽然身子酸软,但是交媾的欲望还很强烈,便挣扎着爬了过来,看丈夫正忙着,无暇理她,而驼子高挺着阳具躺在地上,欢呼一声之后,立刻跨上去,将它导入春穴,自得其乐起来。

可怜的章驼子,威风一世,几曾如此狼狈过?不但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义嫂被一个残废的小人物肆意奸淫,自己也难逃被作弄的命运,怎不叫他痛心疾首,悔不当初?

续瘸子听到章进如此的辱骂爱妻,不由心里一阵绞痛,眼珠子一转,恶向胆边生,吃力地将骆冰的娇躯翻趴在小床上,让两条玉腿垂跪在地上,丰臀高高的翘起,因为长时间的交合,使得两瓣阴唇肉还来不及合拢,打开成一个圆圆的小洞,粉红色的阴道肉膜清晰可见。

接着他出去将后院里的大公猪来喜赶了进来,然后恶狠狠的对着章进说道:“死驼子!我就让你亲眼瞧瞧这畜生如何的肏你嫂子,也让你回忆一下,当日你是如何奸辱我老婆的;本来你若好言相求,我还想事后给你们服下我秘藏的“欢乐失心散”从此大伙儿一家亲,哼!谁知你不识好歹,现在你仔细看着吧!”

章进此时是心胆俱裂,傲气全消,颤声的哀求道:“续老弟!是我想岔了!我错了!求你别再计较,你不是想练那“藏精归元御女心法”吗?我教你!我教你!以后我们和我嫂子一起练!你快把那畜生赶出去吧!”

续有财并不理他,径自走到小床的另一侧,轻轻的抚摸骆冰光滑的背脊,眼中闪耀着野兽般兴奋的光茫……

这来喜进屋后,先围着素云打转,看她不理自己,就四处闻闻嗅嗅,很快的它就发现了骆冰,一声猪嚎之后,便扑搭上去,长长的肉鞭子没两下子挺拱,就插进了骆冰的嫩穴里去,一下下的耸动起来。

骆冰被这些个动作弄醒了,只感到背上重重的,有一物压着,热呼呼、毛刺刺,骚痒不堪,不觉惊呼出声:“唉哟!是什么东西?压死我了!”

“嘿!嘿!小心肝!没什么!让妳尝点新鲜的。来,乖乖的,先将哥哥的鸡巴含一含!”

续有财拉着骆冰的一只玉臂,抬起她下巴,一把扯下肉棍上的套子,就往她小嘴里塞了进去。

骆冰一边舔弄、吞吐着粗硬的男根,一边努力地想扭过头去,这时,只感到花心口子似乎有东西不断的在点啄着,渐渐地自己的花心也张开小口与对方追逐相亲,好像一对接吻中的小恋人。然后就如同舌头钻入口中一般,那玩意儿一下子就灵巧地穿过子宫颈,戳到花心深处,那股子酸、麻、酥、痒,只乐得她两腿直抖,吐出口中的阳物,“哎哟!哎哟!”的浪叫起来。

此时她已看清了背上的畜生,下意识的就想挣脱,无奈那前所未有的奇妙快感却让她依依难舍,又被瘸子拉住了手,于是一边要含吮肉屌,一边又忍不住快感,于是呼叫的声浪就变得时高时低、时断时续,最后只见她“啊……”的一声长叫,两手死死的紧握住男根,全身肌肉紧绷、颤抖,嘴里不停的喊着:“唉呀!猪丈夫!你……你干死……我了……嗯……嗯……真舒服!啊……啊……哎哟!戳死我了!……喔……喔……好胀!好胀!猪哥哥!你射的……真多……哦……哦……我不行了!啊……”

来喜在经过一阵的冲刺之后,肉茎前段的螺旋体,像钻子一样旋转着穿过子宫颈,在骆冰的花房里喷洒出又多又浓的猪精,将子宫灌得满满的。骆冰跟着也泄出一大股阴精,与它交混在一起,小腹不停地起伏着,畅快得无以复加……

纵横花场多年的续瘸子,何曾看过人兽交媾的淫戏,更何况又是梦中的女神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演出,只觉得口干舌燥、心跳加速。

骆冰嘴里那有一下、没一下的吞吮,已满足不了胀硬发痛的肉屌,尤其当她高潮那一刻,死命的一握,几乎将血管都捏爆了,所以,也不知是从那里来的力气,只见他用力一扯,就将骆冰提了上来,让她仰躺在床上,然后飞身扑上,提起肉棍一下就刺入淫水、精液外流的浪穴里,屁股耸动得就像鼓风炉一样,带出一股股黄白色的混合物,飞溅得两人腿股下面一片狼藉。

这一阵子的狂插猛捣,直肏得骆冰双乳晃荡、媚肉翻腾,美目往上一翻,又再次的爽死过去。

续有财经过这一轮剧烈的运动,虚弱的身子也感到一阵晕眩,眼冒金星,正想趴伏在骆冰的肉体上稍事休息时,突然,胯下的淫洞起了变化──两片小阴唇肉,不知何时像出壳的蜗牛般紧紧地吸附在肉棍上,不停地蠕动吸吮;深埋在蜜屄里的棍身,受到阴道壁黏滑的嫩肉,层层包围、挤压,而龟头上,更好像有一张温热的小嘴,凑着马眼深深的吮吻着。

已经到爆发极限的淫根再也忍耐不住,一阵酸麻直透脑际,龟头猛然暴胀,浓稠的阳精飙射而出,一股接着一股,好像去了阀门的水喉,不停的喷洒着……

直射得阴囊抽痛、痉挛。

此时续有财的脸色,由开始时舒爽的红润,继而灰白,接着转为惊恐中的青黑色,他慌乱的想要起身抽出阳物,奈何此时已是手足酸软,眼前灰朦朦一片,越来越亮……越来越亮……然后,倏地一黑!

只见他张大了嘴,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缓缓的倒在骆冰丰满的胴体上,手脚偶而抽搐两下,接着就寂然不动了……

此时,没有人知道骆冰淫乱的宝屄正在默默的工作着,花心贪婪地吸吮着射入的阳精,子宫颈像被疏导过的水管,畅通无比,不再如往日般的艰涩,然而,那一大泡的猪的精元,到底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那只有老天知道了!

轻烟,不知从何时起已消散无踪,案上的红烛仍在燃烧着,床下的两人──素云无力的趴伏在章进胯下,娇靥枕在他大腿根,嘴里还半含着他的囊袋,却任由口水不停的滴下……

驼子静静的躺着,虎目里充满了泪水,软弱的像个小孩,只有那膨胀热挺的阳具,还像怒目金刚一样,虎虎有威,而且脸色好像越来越红了……

一时间,小屋里静悄悄的,只有享尽艳福后的来喜,不时从桌下传来满足的鼾声……

初秋的夜晚,月高气爽,每个人都从闷热的屋子里走了出来,小镇上人声鼎沸,游人如鮿。

“奔雷手”和余鱼同两兄弟,并肩朝着另一条街上的“太白居”酒楼行去,途经“怡春院”时,只见得人头钻动,看热闹的、打情骂俏的、卖东西的……将小街挤得寸步难行,两人自然的被挤了个一前一后。

文泰来正慢慢的往前挤时,身边一个暧昧的声音道:“大爷!男女都有效的“媚香散”要不要?算你……”

文泰来虎目一瞪,吓得那人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一缩身就……突然肩头一紧,又被拽了过去,只见“奔雷手”抬头看了义弟的背影一眼,低头和那人说了起来……

这“太白居”楼高三层,因为已经过了用餐的尖峰时间,顶楼只疏落的坐着几桌人,两人挑了个靠窗的座头坐下,随意的要了几样菜、两壶酒。

文泰来连饮三杯之后,舒了一口气,说道:“十四弟!很久没有听到你吹笛了,是不是心里有事?”

“四哥!你太多心了!能有什么事?”

“唉!十四弟!你每天青巾幪面,谁也看不出你在想些什么?但是哥哥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唉!若不是为了我……”

“四哥!你别再说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换成你是我的立场你也会这么做的。来!来!来!别尽说些以前的事,我们喝酒!”

经过一阵子沉默之后,文泰来又猛灌了几杯,彷佛下了决心一般,紧盯着余鱼同问道:“十四弟!你觉得你四嫂如何?”

“金笛秀才”幪面的青巾一阵抖动,之后说道:“四哥!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提起四嫂来了?大家都知道,四嫂端静贤淑,对四哥又是一往情深,会里每个人都祝福你们白头偕老呢!”

“十四弟!我……唉!你……你……唉!这叫我怎么说呢?老十四!你对我的大恩……”

“四哥!别再说下去了!我们兄弟义气为先,以前……以前做兄弟的若是有什么对不住的事,四哥你大量!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唉呀!不是的!十四弟!我……我……我……”

“我们喝酒吧!四哥你邀我出来不是要喝酒吗?来!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唉……“义字当头”,红花会的两条好汉终于喝得酩酊大醉,不醒人事,谁管他以后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呢?……


一代淫后骆冰 第八回 阴阳错 俏李逵夜店失身

红花会群雄兴高采烈的聚在船舱里聊着,支舵的事进行的非常顺利,骆冰的案件也有了暂时的交待,进一步的追查工作,自有“笑孟尝”等人去负责。

陈家洛只感到无比的轻松,一颗心不由自主的飞往大漠,“翠羽黄衫”的倩影袭上心头,但旋即暗笑自己自作多情,抬头看到章进萎靡的缩在角落里,便关切的问道:“十哥!你不碍事吧?”

“总舵主!别理他!这小子前几日贪杯,昨夜好色,若不是看他被那个什么“赛貂蝉”折腾成这副龟模样,我还真想揍他两下呢!”文泰来声若洪钟的接口道。

原来他和余鱼同两人,昨夜酩酊大醉,回来倒头就睡,根本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只是今晨陈家洛通知众人准备离开时,许久都不见驼子出来,大伙儿才拥到他房里一看,竟然还窝在床上起不来,神情萎顿不堪,追问之下,他吱吱唔唔的回说──去嫖妓,把身子玩虚了……

这种事在会里倒也不忌,大伙儿取笑一阵也就算了;只是“奔雷手”夫妇向来就很关心这个义弟,想起因为他的贪杯误事,害得骆冰几乎受辱,才会火冒三丈的大骂出口。

这时候,周绮从船舱外低头走了进来,咯咯笑道:“什么事让四哥发这么大的火呀?我和四嫂在外面都听到了。”

徐天宏一把拉过妻子,赶紧把话题给叉开了。

没有人留意到,小心砚若无其事的朝甲板上的骆冰走去。

骆冰轻倚在船桅下,望着滔滔的长江水,脑中的思绪也像波涛般翻滚着……

还记得昨天夜里,自己好像从一个浪漫的、荒唐的怪梦中醒来,发现全身赤裸裸的,身上压着一个也是一丝不挂的丑陋男子,惊叫一声之后赶紧推身而起,这才感到下体火辣辣的,从阴户里也缓缓流出带着血丝的精液,雪白的大腿上更是殷红一片。

一看,床上的男人早已气绝,鲜血染红了他身下的布单,不禁惊恐的叫道:“天啊!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然后,记忆一点一点的回来了,有的很模糊,有的又清晰得让她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几乎在同时,她看到章进他们,也听到了驼子沙哑的呼唤:“四嫂!救我!……四嫂!……四嫂!……”

骆冰一刻不停的冲了过去,推开已昏睡过去的董素云,搂着章进一迭声的问道:“十弟!十弟!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你快告诉我!”

当她从驼子口中获悉了全部经过之后,不由软坐在地上,心里五味杂陈、百感交集,脑子里一片空白,嘴里喃喃的念道:“你骗我!你骗我!……那不是真的!……我被猪干了!……我……居然和一只畜生交媾?……不!……那不是真的!……不……”

接着一声长嚎,两手死劲的搥打着章进,直哭得风云变色,好半晌之后,才漠然的起身寻找衣物,再也不理会驼子。

但是善良、心软的骆冰,最后还是禁不住章进声泪俱下的苦苦哀求,手口并用的,甚至强忍着下体的疼痛,用肉屄替他套弄出精来。而那一大股比平日多出数倍有余的浓精,也尽数被她饥渴的花心所吸收,使得又一次高潮的骆冰,不但未见疲惫,反而神采奕奕、容光更见照人。

稍作休息之后,骆冰一方面等待章进恢复,一方面收拾着残局,直到将近午夜,才刻意的一前一后返回客栈。

此时强烈的江风,将骆冰的衣裳吹得喇喇作响,薄薄的布料紧贴在丰满浮凸的胴体上,更显得胸前的伟大。心砚贪婪的盯了几眼之后,轻声的问道:“姐!妳在想些什么?”

“呃!是你呀!心砚!……没想什么,出来吹吹风罢了!”

“姐……妳……我……”

“嗯……怎么啦?”

“姐!妳……妳昨夜和十当家出去了?”

“咦!你……你怎么会知道?”

“我看到你们回来……放心!只有我看到而已!”

原来,昨夜陈家洛带着心砚很早就回来,他对会中几位哥哥向来敬重有加,一看整间厢房无人,也不多作理会,自去休息去了。

心砚自从认了骆冰这个姐姐之后,对她特别的关心,躲在卧房里一直留意外边的动静──徐天宏夫妇回来了,“奔雷手”兄弟回来了,一直到快午夜时,才看到章进蹒跚的晃了进来,却不见骆冰的倩影。

正自感到有点不安,骆冰已快步行了过来,并且很快的闪身入房,令他招呼不及,这一晚,他失眠了!脑中尽是无边的幻想与遐思……

骆冰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转首看着心砚道:“砚弟!如果姐姐做了……做了极端不要脸的事,你……你是不是还认我?”

一阵短暂的沉默横亘在两人中间。

“唉!我可以理解的,没有人会对一个……对一个……”

“姐!妳别说了!我只是在思考,要怎么样表示,才能让妳知道──妳永远是我的好姐姐,我不能没有妳,不管妳做了什么,我一定会支持的!”

骆冰只觉得心里头热烘烘的,眼眶一阵子发酸,瞪视着心砚澄澈的双眸,她看到了浓浓的信任与关爱……

这时候,船只突然转向,船身猛然的摇摆,心砚一个跄啷跌了过来,内心激动的骆冰乘势将他紧紧的搂在胸前,嘴里喃喃的念道:“喔……砚弟!好弟弟!好弟弟!姐姐开心死了!”

比骆冰稍矮的少年,将头枕在她肩上,下巴紧顶着丰耸的酥胸,一只手也顺势对着另一个乳房捏弄起来……

骆冰立刻惊觉的将他推开,转头回视,还好,在这个角度,船舱里的人是看不到的。

远远传来了人声,原来,船就要靠岸了……

红花会群雄辞别了专程渡江送行的“笑孟尝”等人,一行八骑,便风尘仆仆的径往北面而来,过了开封之后,已是初冬景像,天时渐寒。

这一日,来到了一处不知名的小镇,天色已黑,风势渐强,一副要下雨的样子,众人急忙找了一家简陋的客店打尖。这店实在太小了,只剩三间客房,还好店主的父母外出探亲去了,留下店后一间小屋,因为骆冰不喜吵杂,所以就由他和文泰来要了。

用餐时,除了一些行旅客商外,还有几个江湖人物,大家也不以为意。

晚饭过后,天上开始飘下了雨丝,文泰来觊了个空,悄悄的对余鱼同说道:“十四弟,呆会儿你单独到我屋里来一趟,我和你四嫂有些事要与你商量。”

小镇没有什么好去处,天又湿冷,众人都早早歇息去了,余鱼同和章进同住一间,陪着他喝了几盅之后,便托词往小屋而来。

文泰来这时呆坐在圆桌前沉思,骆冰站在他身后,正对着他的肩头轻轻敲打着,身上只披了一件宽松的袍子,露出一大片雪白的酥胸,这幅景像,没有人会相信──这对夫妻已有数月不曾肉体交欢了!

“四哥!四嫂!我可以进来吗?”门外响起了金笛秀才的声音。

骆冰慌忙走向床榻旁更衣,边回声应道:“十四弟!请你稍待一会儿,我这就来了!”

并没有留意到──“奔雷手”将一包粉末倒入桌上的茶壶里。

余鱼同紧跟在义嫂身后进屋,此时,骆冰已换了一身月白色的短挂与长裙,更显得臀肥乳丰,引人遐思,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清香,秀才的一颗心不由自主的快速跳动起来。

“十四弟,坐!喝口热茶吧!冰妹,妳们先聊聊,我上掌柜那儿要点瓜子、花生去。”

也不理会两人的反应,文泰来径自出房而去,反手将门关上,在门外驻足了一会儿,压下激动的情绪之后,便快步的离开。

屋里,弟嫂二人默默的相对而坐,余鱼同不敢正视骆冰的眼光。自从“太白居”酒楼兄弟倾谈之后,他已发誓要斩断对嫂子的非份之想,一路上便紧缠着章进,尽量减少与骆冰的接触,而现在却独处一室,反而令他紧张得不停的喝茶,然而,不知怎的,情绪却越来越高昂……

“唉……十四弟!我……”

正当骆冰打破沉默,开口说话时,突然,前面客房传来数声暴喝,隐约是章进和徐天宏的声音。

“不好!七哥他们出事了!我得去看看!”

余鱼同这时只觉小腹下一股热流蠢蠢欲动,闻声借机夺门而出。

“十四弟!等等我!我跟你去!”骆冰随手抓起武器,紧跟在后面……

雨势大了起来,一条黑影正朝小屋奔来。

“死矮子!追个小毛贼嘛!要你等等老婆也不肯!哼!我就上四嫂这儿,呆会儿让你等个够……咦……怎么没人?”

周绮嘴里低声嘟嚷着,边冲进房里,随手找了条毛巾将头面擦了擦之后,便在桌旁坐下;一会儿之后,又无聊的站起来,走来走去。这“俏李逵”是坐不住的性子,现在叫她自己一个人单独呆在别人屋里,实有说不出的难受,若不是赌着一口气,早就回房了,无聊之余,拿起桌上的茶水一杯杯的喝了起来。

渐渐的,身子越来越热,脑子也越来越昏乱,看东西开始一片模糊,湿湿的衣裳紧贴在身上,有说不出的难过,只想找个地方舒舒服服的躺一下。嘴里含混的说着:“老公!我要先睡了,不等你了!”一边将身上的衣物扯得精光,赤裸裸的躺到床铺上去,但是,体内的欲火已成燎原之势……

她新婚才及半载,与徐天宏几乎是无日不欢,刚才事发前两人正准备行云布雨,无奈,丈夫发现了有可疑人物在章进和余鱼同的房外窥视,硬生生的阵前撤兵,也不管她早已春溪水满,情兴欲动。

现在,桃源洞里再一次淫潮泛滥,并且来势凶凶,不一刻已漫出洞外,溢往臀沟……

周绮难过得在床上翻滚不休,一只手紧摀着下体,两根指头深深的陷入蜜穴里去,乳房也肿胀得彷佛注满了热空气,待人一吸为快,忍不住用另一只手不停的挤压、搓揉,身体由于用力,腰背都弓了起来,眼前的景物好像都在飘浮、晃动着……

然后,模糊中看到一个男人进来了,在床前站立了一会儿之后,厚重的身躯压了上来,火热坚挺的阳物毫不费力地挤开蜜唇、破门而入,直捣蕊心,周绮忍不住轻哼出声,两手死劲的搂抱着男人,指甲深深的陷入对方背脊里去,更主动的凑上樱唇与对方两舌交缠、抵死亲吻起来……

激烈的交媾不断的在进行,牙床震动的好似天摇地动。终于,在两声颤抖的呻吟后,一切都静止下来,只有急促的喘息声交织着。

久久之后,周绮娇慵的说道:“七哥,你这回差点没把我给插死了,我们成婚以来,就今日最痛快了!……哇!原来在床上可以这么舒服!”

“七哥!你怎么不说话?……七哥?……唉呀!你……你……你……十弟!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我床上?……咦?这里是……”

肉体无限满足的周绮,闭着双眼,沉醉在高潮的余韵当中,喃喃的向着丈夫诉说内心的感受,然而身上的男人一声不吭,不由奇怪的睁开眼睛一看,只惊得魂飞魄散,用力推开章进,急切间又抓不到任何东西,只好用自己的双臂尽量地遮掩裸露的胴体,瑟缩的坐在床头,芳心里惊、怒、羞、急,泪水已滚滚而出。

拼命往后挪动的屁股,突然碰到一件冰凉的东西,右手往枕下一摸,吓然是把短剑,立即毫不思索的,拿起来就往左胸插入……

“啊呀!七嫂!妳先听我说……”

只见章进在刻不容缓间,一掌按在周绮的左乳上,一手已抓住她右腕,但是锋利的刀刃,仍然刺入手背一寸有余,鲜血正涔涔流出。

“七嫂!妳听我说!是我该死!我不知道妳为什么会在四哥房里?我来时看到……看到……总之,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忍受不住妳肉体的诱惑,在妳伸手拉我时,我就该拒绝的,我……我……我对不起七哥!该死的人是我,但是,在我死前有一句话我必须让七嫂妳知道,其实……在很早以前我就已经偷偷喜欢上妳了……再见了!我最爱的人……”

驼子强忍着手上的疼痛,硬是从眼睛里挤出几滴泪水,说完上面的话后,一把抢过周绮手上的短刀,作势往胸口插下。

这时候“俏李逵”已经从激动的情绪中回复过来,随着章进的话,对照起半个时辰前自己饥渴的浪态,不由羞红了双颊,再听了他真情的告白,芳心更是糟如乱麻。接着,被抢去了手中的兵刃,一看到他要自裁,反而着急起来,“啊”的一声,就扑过来阻止……

两个人就这样又一次赤身裸体的纠缠在一起,终于,在一个有心、一个无意之下,刀子很快就掉到床下。

周绮喘吁吁的压在章进身上,仍然湿濡非常的蜜处,紧贴着驼子毛茸茸的小腹,引起一阵骚痒,但是,已恢复冷静的她,在章进的虎手袭向两个抖动起伏的肉球时,立刻翻身跳下床来,一边着衣,一边哀声说道:“十弟!现在我的心好乱,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我们就让它过去好吗?我……我不能对不起七哥!我不再怪你了,……你……你别再作傻事!我走了!”

章进看着一阵风跑掉的周绮,稍一错愕之后,脸上浮现出莫测的诡笑……

窗外,不知何时起已风停雨歇,但是屋子的主人,却仍然未归。 10-23
一代淫后骆冰 第九回 情难舍 痴秀才雨中求去

“金笛秀才”离开后,章进独自一人又喝了几杯闷酒,正想解衣就寝,突然感觉到窗下似乎有人,便“呼”的一声将烛火吹熄了,慢慢挪身过去。

此时,听得对面厢房里徐天宏一声大喝:“好贼子!大胆!”

同时一道白呼呼的东西迎面射来,赶紧闪身避过,嘴里暴喝一声,人已破窗飞出,足尖在窗台上一点,纵身上了屋顶,只见一个黑衣人的背影正往前方飞驰而去。

这时下面“嗖的”一声跃上一人,却是文泰来,驼子忙打招呼道:“哦!四哥是你!四嫂呢?贼人向前面去了!”

“她已经睡了!”只见“奔雷手”随口答了一句之后,径往右方驰去。

章进有点莫明其妙,也不及细想,提身向着前面追蹑而去。

这时,几道人影飞了上来,互相一打手势,盯着已经变小的人影追踪过去。

接着下面传来阵阵娇呼:“老公!等等我!等等我呀!……”

待得周绮上来时,四方人马已经一个都不见,气得她一跺蛮足,奔向后面小屋。

文泰来将满腔的郁闷发泄在狂奔的双脚下,“眼不辨东西,耳不闻蝇雷”,天地似乎远去,身形反射性的闪避迎面阻挡的物是,脑子里尽是妻子赤裸着娇躯与义弟腿股交缠、挺送迎合的幻想,滚滚的热泪夺眶而出。

“英雄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处”,一代虎侠挣扎在情、义、恩、爱的枷锁里,痛苦的作出了“让妻”的决定,但是,当这一刻真正来临时,又怎能坦然去面对?“逃避”成了唯一的选择,他只想离开得越远越好……

在一阵漫无目的的奔跑之后,终于力竭的跪倒在泥泞里,紧握着双拳,仰首望向墨黑的长空,喉咙哽咽的发不出声音来,只能“喝!喝!”的干嚎着。

雨越下越大了,彷佛老天爷也洒下了同情的眼泪。

同样发足狂奔的是“金笛秀才”,他只感到似乎有一股热流在小腹之内窜动着,阳物已暴胀一倍有余,疼痛欲裂,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但是他知道──一定要远离媚骨荡人的义嫂,否则必铸大错。幸好,冰凉的雨水还让他守着灵台一点清明,紧盯住前面几道身影,然而,雨水同样也模糊了视线,不知从何时起,前方已杳无一人。

但是余鱼同不敢停下脚步,他知道骆冰就在身后,他更明白──当两人单独相处时,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为了兄弟间的义气,他必须要忍住,绝对不可以一错再错,牙齿已将下唇咬出了血丝。

突然,一声娇喝:“十四弟!你站住!”

同时“唰”的一声,一道俏生生的倩影落在前方数尺之处,余鱼同惊得松开了口,一下煞住身形,抬眼一望,顿时血气上涌,激动得全身颤抖起来……

骆冰望着前面“金笛秀才”的背影,芳心里也是混乱得很,她不明白──为什么以前对她痴恋万分的余鱼同,这一段时间里,总是有意的回避着,莫非他已经知道了什么?又或者是章进跟他说了些什么?种种的疑问杂乱纷陈。

突然,她发现前面几道飘忽的身影已经转向,而余鱼同却恍若未觉的直往前方树林奔去,忍不住一声娇唤,同时运气往前一窜,落在一棵大树底下,转过身来。

这时候,闷雷乍响,一道闪电将大地照耀得如同白昼,也将她湿淋淋、彷若赤裸的胴体彻底的显现在“金笛秀才”眼前──已湿透的衣裳,紧贴在玲珑浮凸的娇躯上,正往下滴着水珠,小腹下明显的看到隆起的黑三角,修长适中的双腿透出隐约的洁白色泽,额前几络秀发,披垂在白玉似的脸颊上,衬托出一张宜喜似嗔的娇靥。

骆冰正视着全身颤抖的余鱼同,正想开口相询时,只听得他喉中一声低吼,已扑了过来,慌得她赶紧闪身相避,口里低叱道:“十四弟!你怎么啦?……哎呀!……”

原来,在电光石火的追躲过程中,“金笛秀才”已一把抓上她滑溜的圆臀,撕下了一片裙衣。此时,骆冰也看出了不妥,对媚药的反应,她已深有体会,立即不加思索的,反手一指点在余鱼同腰间的软麻穴上。

望着翻倒在地上的义弟,骆冰略一沉吟之后,俯身就往他胯下探去,果其不然,入手一根硬如铁石、炙热火烫的阳物正有力的脉动着……

此时,一幕幕可疑的过去在脑中闪现,对照文泰来曾经多次说过的话,她几乎可以肯定──今晚是丈夫设下的计谋!

骆冰不由得内心兴起了被出卖的悲哀,但同时又隐隐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情绪一时激动得无以复加,嘴里喃喃不停地念道:“大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为什么?”

猛的银牙一咬,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物,扯下余鱼同的裤子,翻身跨坐上去,用两指剥开阴唇,将肿胀的龟头对准桃源洞口就用力地套坐下去,“噗哧”一声已齐根没入了肉穴。此时虽然有雨水的润滑,但是仍然有点干涩的阴道,还是引起了一阵痛感,不过骆冰似无所觉,开始使劲地、快速地摇摆、耸动肥白的圆臀,让硬挺的肉棒在嫩屄里吞吐、冲刺,满头的秀发飞舞着,嘴里一迭声的叫道:“我就如你所愿,让他插吧!让他肏死我吧!……呵!喝!……大哥啊……大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那情形就如同一个疯妇一般。

终于,在一连串激烈的套弄之后,阴户里开始传出“叭唧”、“叭唧”的淫水声,不一会骆冰已累得趴伏在“金笛秀才”身上,娇喘不已,这时她悄悄的伸下一指,解开了他被制的穴道。

余鱼同身子一恢复自由,立时像出栅的猛虎,两手死劲的掰着义嫂丰腻的臀瓣,用力往下压,屁股拼命似的向上猛顶,在骆冰一连声“啊!啊!啊!”的浪叫声中,一个大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然后直起直落,势如急鼓的抽插起来,肉棍在肥屄里快速的进出,带着两片蚌唇翻吐不休,淫汁四溢……

骆冰也逐渐从报复性的自虐中得到肉体的欢娱,数月来未曾接受开垦的淫媚肉体,又慢慢苏醒过来,饥渴的等待灌溉,因此,在她感觉到阴道里的阳具开始不寻常的膨涨、悸动时,忍不住哼叫出声来:“好弟弟!再用力点!……等等我……对!对!……哎呀!等一下嘛!……喔……喔……嗯……嗯……我不行了!……啊……”

灼热的阳精强劲的喷洒着花心,子宫里也酥麻的涌出一股淫水,骆冰用力的收缩着小腹,贪婪的汲取着……

然而,短暂的高潮似乎满足不了长时间空虚的肉体,蜜穴里还是感到空荡荡的,肉壁仍然不断的在蠕动着;更加以心里上有点自暴自弃,骆冰只想要尽情的放纵自己,于是不耐的将余鱼同推了一个翻身之后,急呼呼的爬向他胯下,将沾满阳精浪水的肉屌含进嘴里,吞吐吸弄起来。

射完精后的“金笛秀才”神智已逐渐清晰,但是体内媚药的余毒未退,虽然曾有过不妥的念头,但是,很快的在义嫂温滑的小口中被吞噬,欲焰再次高涨,肉棒顷刻间挺立如杵。

他斜眼望去,只见骆冰肥白圆耸的屁股高翘,正随着吹箫的动作晃动着,有无比的魅惑,忍不住伸手抚摸、揉捏,更探出双指,深入湿淋淋的蜜穴抠挖、插弄,两人同时发出欢娱的呻吟……

雨悄悄的停了,月娘再次挥洒开她银白的舞衣,大地一片湿冷,但是沉醉在肉欲淫戏中的叔嫂,浑身却散发出腾腾的热汽。

此刻,余鱼同正斜抬着骆冰一条玉足,让她侧躺着,一手紧握住丰耸的肥奶捏挤,胯下的肉棍急速的在淫洞里进出,直肏得她“喔!喔!”浪叫不停,终于在一次猛烈的冲刺之后,同时攀上极乐的顶峰。

高昂的情绪急遽的下降,一阵冷风吹过,趴伏在义嫂胴体上喘息的“金笛秀才”打了个颤栗,神智一下灵明过来,立时跳了起来,激动的喊道:“天啊!我到底又做了什么?我真不是人!……四嫂!我!……我……四哥啊!四哥!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

然后胡乱的抓起衣裤,飞也似的消失在夜幕里,留下依然赤裸的骆冰卷缩着娇躯无声的在哽咽着。

另一头的章进,一开始便全力的追赶猎物,突然,“奔雷手”那句──“她已经睡了!”让他不其然的在脑中浮现骆冰海棠春睡的诱人景像,小腹下立时火热起来,两个多月前的教训早就抛在脑后,一颗心活络得乒怦乱跳。回头看了一眼如飞跟来的身影,觊了个转弯的空隙,“飕”的一声掠下巷道,紧贴在一户人家的门檐下,待得头上几道人影过去,便径奔义兄的居处而去。

才刚抵门口,便听到里面细微的娇哼,轻轻推门朝里一望,不由惊咦出声,立刻闪身而入,同时反手将门扣上,慢步的走向床前。

昏黄的烛火下,只见周绮正难过地掏弄着自己的淫屄,浑身不着一缕,菽乳挺突,大小正好一握,乳珠只嫣红一点,小巧逗人;皮肤虽然稍黑,可是肌理紧绷,充满弹力;小腹下薄薄一层阴毛,色泽微黄,但伏贴有致,全身散发出新婚少妇的诱惑。

驼子眉头一皱,拿起桌上的茶杯在鼻下一闻,淡淡的甜香味令他立时了然于胸,自以为是的联想道:“是了!一定是四哥用了春药,想和四嫂大干一番,被她识破之后两人吵了起来,难怪四哥气呼呼的!可是七嫂怎么跑这儿来了呢?管他的!憋了这么多日子,先泄泄火再说!……哇!没想到七嫂的身材也这么好!”

早就淫欲熏心的章进,立刻脱了衣物,朝床上另一个义嫂扑去,肆意的在她刚被开发的胴体上奸淫、蹂躏,一次又一次的,将生嫩的周绮带上肉体的高峰,留下难以忘怀的记忆。

再说“武诸葛”徐天宏,情切兄弟的安危,不假思索的撇下娇妻,和几乎同时上来的陈家洛、心砚一起追踪敌人,但是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频频的回头张望,却始终不见周绮赶上,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便向着稍微落后的心砚说道:“你和总舵主继续追,我回去看看,不要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说完飞快的奔回自己的寝居,当然是空无一人。呆了一会儿之后,不由焦躁起来,嘴里喃喃念道:“这傻丫头跑那儿去了?这么大雨还不回来?……咦!会不会在四嫂那儿?嗯……看看去!”

徐天宏兴冲冲的往客栈后的小屋奔去,快到门口时,听到里面传出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娇吟,虽在淅沥的大雨中仍然清晰可闻,不由暗暗笑道:“还是四哥四嫂好兴致!雨中作爱,真羡煞人也!”当下立刻调头回到自己房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徐天宏正忍不住刚才的刺激,把一只手伸进裤子里去玩弄自己的阳物,就看到周绮喘吁吁的跑了回来,“武诸葛”二话不说,一把搂过娇妻,就将她剥了个精光,往床榻上一抛,人已扑了上去,挺起肉棍毫不费力的就肏了个尽根,双手胡乱的在她胸乳上搓揉,嘴里轻声的叫道:“好妹子!妳上哪儿去了?都快把我给憋死了!……嗯……刚才来不及喂饱妳,妳看妳!这么多的水!……”

可怜的徐天宏,他不知道灌满妻子淫穴的,是自己结义兄弟的阳精,仍然兴奋地在那亩才刚被灌溉过的浪地上耕耘着,并没有留意到妻子异乎寻常的沉默,当然更不会去注意到──一颗泪珠正缓缓的从她眼角流下……

同一时节,陈家洛已快追上了奔逃中的黑衣人;当他听到两位义兄的呼喝之后,立时着衣,和心砚一起奔了出来,正好看到徐天宏,略一询问,便一起向前追蹑过去,三人中就数他武功最高,渐渐的变成一人独追的局面。

对方的轻功不错,身形又异常滑溜,不时变换方向,但是慢慢的陈家洛已摸清了他的身法,在一次转折中便突然向右斜冲过去,手臂往前一抓,嘴里大喝一声:“好贼子!看你还往哪里逃!”

“嗤喇”一声裂帛声响,并着“哎呀”的女声尖叫,只见黑衣人背后自领子以下,一大片衣服已被他抓下,露出雪白滑腻的肌肤和两瓣浑圆的屁股,同时,只见得她身形往前一个跄啷,两手赶紧往地上一撑,回过头来骂道:“ㄣ……你坏死了!欺负人家女孩子!追什么追嘛!?”

恰好在这时候电光连闪,大地通明,雨势更急了;陈家洛如泥塑木雕般动也不动,右手还直直前伸,手掌中抓着的布条在风雨中飘摇,脑子里尽是黑衣人那秀丽苍白的娇靥,嗔怒中带着一点仓皇,惹人心疼又有点依稀相识的感觉。

然而,最令他怦然心动、久久挥之不去的,是当那黑衣女子扑倒时,在电光石火的一瞬间,从雪白的臀沟中露出的两瓣丰隆肥厚的阴唇,隐夹着嫩红的一条裂缝,直把个红花会的瓢把子看得愣立当场,血脉沸腾。直到心砚由后赶到,惊声问说:“咦?少爷!你怎么啦?人跑掉了吗?”

陈家洛这才如大梦初醒般略带尴尬的回答道:“嗯……被她给跑了,唉!算了!我们回去吧!”

远方已隐隐的传来鸡啼声,短暂的一夜即将过去,命运的作弄使得红花会众人各有遇合,今晚的遭遇,他们能从记忆中抹去吗?


一代淫后骆冰 第十回 伺病榻 小书僮洁身自爱

第二天一早天刚微明,小客栈里就人声吵杂──结帐上路的、饮茶用餐的,将小小一个店面挤得好不热闹;有那晚到的、找不着座位的,正同那小二哥争论得面红耳赤,可是说也奇怪,就是没有人敢动最角落那一张桌子的脑筋。

此刻的文泰来像座铁塔似的坐在那儿,须发散乱、眼布红筋,面色苍白得吓人,桌上的馒头、烧饼早就凉掉了,可是他好似一无所觉,仍然动也不动的瞪视着桌面。

打从清晨在客栈卸下第一块门板的时候,店小二就发现他失魂落魄的站在门外,接着,从点完早点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发现他移动过,彷佛时间已在他身上凝结了一般。

然而,没有人知道──此刻文泰来内心情绪的起伏,就像那大海中的波涛一样的汹涌,而他正运用着无比坚韧的毅力,强自按捺住冲往卧房一探的冲动。不错!他是没有勇气目睹自己的娇妻与拜把兄弟赤裸裸交颈而眠的画面,但是他更渴望知道──是否从此以后就可以卸下感情与道义上的重担?

时间一刻刻的过去,小店里又恢复了平静,只有柜台上老掌柜拨动着算盘的“答!答!”声,文泰来突然想到──他不能这个样子让会里的其它兄弟看到,他们三个人的事,目前还不宜公开,必须要好好商量、研究,于是,立刻大步往居处走去。

骆冰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客店的,“金笛秀才”的绝裾而去,令她既意外又伤心,当场痛哭起来,直到遍体生寒了,才浑浑厄厄的回转寝居。

刚一进门,就感到一阵子的天旋地转,她知道一定是受了风寒,同时更明白──这种经过激烈交合之后,遭寒气入侵的“夹阴伤寒”非同小可,于是立刻烧水洗浴,将全身搓得通红、出汗,再熬了一碗浓浓的姜茶喝下之后,天色已将破晓,人也累得彷佛脱了力一般。

这时候才想起了文泰来至今彻夜未归,这到底又为了什么?她决心一定要问个明白——为什么自己丈夫非要这么做不可?难道仅仅是为了报恩?

于是骆冰便强打精神坐在桌旁等候,一边脑子里胡乱的想着,然而这一个夜晚所发生的事,实在是损耗了她太多的体力,所以很快的,在不知不觉间已趴在桌上睡着了。

另方面,随着居处的接近,文泰来紧张得好像可以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手心里湿淋淋的全是汗水。

在房门外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压制住激荡的心情之后,他举起略带颤抖的手臂,轻轻的将房门推开,首先虎目迅速的向床榻一瞥,入眼凌乱的被枕和那秽迹斑斑隐有一点血迹的床单,使得“奔雷手”的内心一阵绞痛,暗暗吶喊道:“天啊!居然干到出血了!十四弟你也太过份了!……唉!冰妹!我实在想不到妳已饥渴若此?!……这都怪我!都怪我没用!……”

几乎在同时,他也看到了趴睡着的骆冰,赶紧驱步向前,轻轻的拨开她披覆在脸上的秀发,低声唤道:“冰妹!冰妹!……”

只见骆冰原本冰滑白嫩的娇靥,现在却火热通红,文泰来心疼地赶紧将她抱到床上,手忙脚乱的拿湿毛巾给她擦拭,痛惜的埋怨道:“唉!冰妹,妳也太不爱惜自己了!以后妳们日子、机会多的是,为什么非要图这一时之快?放纵成这个样子?……”

这时候昏睡中的骆冰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喃喃呓语道:“别走!别走!别扔下我……”同时将他的手臂紧紧的拉按在她丰挺的酥胸上。

文泰来的内心又是一阵子的抽痛,脑中寻思道:“十四弟一定带给冰妹很大的满足和快乐,冰妹已经舍不得他离开了!他们两人怎么可以如此对我?……啊……不!不!文泰来啊!文泰来!亏你是个恩怨分明的大丈夫,十四弟对你这么大的救命之恩,如果他和冰妹真的两情相悦,你该祝福他们才是!怎可学那气量狭小的匹夫?……”

正在天人交战、思绪纷纭的当儿,门外传来了心砚的叫唤。

中午这一顿饭气氛出奇的沉闷,每个人都似乎若有所思,也都好像作了亏心事怕被拆穿一般,有点紧张、有点不自然,真正内心坦然的只有徐天宏和心砚,但是前者为了昨夜在娇妻身上没两下子冲刺就丢盔卸甲、夹棍而逃正懊恼不已,尤其看见周绮始终沉着一个脸,更是小心奕奕,绞尽脑汁想讨她开心,使得一向精明的“武诸葛”完全忽略了其它的异状,而心砚自从知道骆冰生病之后,一颗心也早就悬在美艳的义姐身上,更遑顾其它了!

终于,陈家洛开口说道:“心砚!你交待掌柜的,让他们熬些浓汤送去给四嫂喝,晚一些再煎一服药,大夫虽然说“只是染了风寒”,但是来势很汹,千万疏忽不得!照料四嫂的事就交给你了!”

“对了众位哥哥!怎么不见十四哥呢?”

文泰来嘴唇嗡动了一下,终是没有发出声音来。

这时只见章驼子眼珠一转,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团递给陈家洛,说道:“总舵主!这是昨晚那个小毛贼投进我们房间的,或许和十四弟有关!”

陈家洛接过打开一看,见纸上写着“情深意真,岂在丑俊?千山万水,苦随君行”,笔迹娟秀,应是出自女子手笔,脑中不期然浮起了大雨中那幕闪现的春光,心里微微泛起一丝妒意,道:“原来是男女私情!害我们大伙儿都白忙了一场!”

章进接道:“十四弟昨晚鬼鬼祟祟的,我就知道多半跟娘儿们有关,现在好了!说不得已经跟人家跑了呢!”

文泰来喝道:“十弟你别胡说!我知道十四弟不是这样子的!”

众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了起来,渐渐的连周绮都被吸引了过去,只有心砚悄悄的离开,明正言顺、高高兴兴的去做他最希望做的事去了。

骆冰虚弱的躺在床上,浑身衣裳已被汗水湿透,黏腻腻的有说不出的难过,她天性爱洁,真想好好的沐浴一遍,无奈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再者,她也知道自己这回病的不轻,所以纵然感到身上热烘烘的,也不敢将厚重的被子掀开。

她不记得是什么时候醒来的,也不敢确定是谁将她抱上床的,昨夜发生的事反复的在脑中盘旋,四周静悄悄的,使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单。这时候的骆冰心里矛盾得很——既盼望见到丈夫,又害怕见面时不知说些什么好,所以当远远传来脚步声时,赶紧闭上双眼将头偏向床里,装睡起来。

进来的是心砚,他将一个小食盒轻轻搁在桌上,蹑着脚步走到床边,两眼瞪视着骆冰苍白、憔悴的面颊,脸上掩不住焦虑之色,最后忍不住低头亲吻下去。

正当嘴唇即将接触到骆冰的脸庞时,她突然转过脸来,同时睁开明亮的双眼,顿时将个少年惊得抬起身来,小脸孔窘得通红,吶吶的说不出话来;然而那轻轻的一触,已使得情窦初开的心砚心旌动摇、永生难忘。

骆冰倒是若无其事,只是略感惊讶的问道:“咦!砚弟怎么是你?四哥他们人呢?”

心砚看骆冰并没有怪罪的意思,心神略定的答道:“冰姐妳终于醒了,真担心死我们!大夫说妳只是感染了风寒,可是妳已经昏迷了好几个时辰,总舵主和四爷他们都来看过好几次。半个时辰前,因为十四当家一直都没有回来,所以大伙儿出去打听消息去了……对了!姐!妳饿不饿?我给妳熬了一碗“甘贝鸡粥”还热着呢!或是妳想先把药喝了?”

谁知道骆冰听了之后,不但没有答话,两行清泪反而顺着眼角滚滚滑下,当场把心砚惊得手忙脚乱,搁下手里的药碗,一个箭步就冲到床边,隔着被子抓住骆冰的手臂,轻轻的摇晃着,慌乱的说道:“姐!妳怎么啦?别哭!别哭!是我不好,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刚刚是我太鲁莽了,但是我发誓:我只是想亲亲妳的脸,妳不舒服我真是很心疼、很难过的,我……”

内心正感到无限委屈的骆冰,看到少年紧张、慌乱的样子,再听了如此关怀的言语,泪水更加像决了堤一般,大颗大颗的簌簌而下,同时软弱的向他伸出一条嫩藕般的手臂。此时的心砚也没来由的一阵心酸,乘势趴伏在骆冰的枕旁,一手揽着她的螓首,姐弟俩抱头痛哭起来。

骆冰哽咽说道:“他们不要我了……砚弟!他们不理我!不要我了!……”

心砚猛的抬起头,泪眼迷蒙的说道:“不会的!不会的!……姐!我要妳!我要妳!我一辈子都要妳!……妳……妳……嫁给我吧!我永远都听妳的!”

骆冰听了,是既感动又激动,便伸出手去,爱怜地替他抹拭脸上的泪水,星眸含泪的强笑着说道:“小傻瓜!说什么疯话!姐姐再过几年就是老太婆了,我可不敢耽误你!不过你有这个心,姐姐就很满足了!起来吧!现在我真是有点饿了。”

心砚听了马上高兴的跳下床来,从食盒里舀了一碗粥,转脸看着骆冰;骆冰知道他的意思立即说道:“你扶我起来!我坐在这儿吃。”

可是当心砚过去扶她时,却见骆冰动也不动,双颊飞红,接着羞赧的说道:“砚弟!我……我想先洗个澡,身上都湿了,难过得很!”

心砚听了,一颗心不由自主的快速跳动起来,也不敢多说什么,回身就去张罗;先在屋里升起一个火盆,再将澡盆装满了热水后就准备扶骆冰过去。无奈骆冰此时真是病得不轻,稍一坐起就头昏眼花,四肢更是酸软无力。不得已,骆冰最后说道:“砚弟!算了!你就拧把毛巾给我自己擦擦吧!我实在是起不来!”

骆冰躺在床上,拿着毛巾伸到被窝里擦拭身体,没两下子就气喘吁吁,必须要停下来休息,心砚看她辛苦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道:“姐!让我来帮妳吧!”

骆冰听了不由羞红了双脸,但是稍经擦拭的身体,此时反而更加难受,只好低声的应道:“好吧!砚弟那就麻烦你了,……你……你……先伸手进来帮我把衣服脱了……这样方便点……”说完立即羞涩地将两眼闭上。

刚开始,心砚倒是心无邪念,只是不忍心看到骆冰做得那么辛苦,此刻一听到要替美艳的义姐宽衣解带,那颗刚平静下来的心又噗通、噗通的跳跃起来,微微颤抖的将手伸进被窝里。当手掌碰触到骆冰热烘烘、柔软高耸的乳房时,不觉“嘓”的一声咽下一大口唾沫,接下来无可避免的,手掌连续的接触到赤裸、滑腻的肌肤,所以当心砚将湿透的衣裤抽出被外时,已是口干舌燥,胯下的肉棍将裤裆顶得老高。

接下来,他用左手将被子微微拉高,右手包覆着一条拧得半干的毛巾,由颈项开始一路往下抹去。骆冰那充满无限魅惑的胴体,从饱满、尖挺的酥胸,到火热、潮湿的溪谷,每一寸肉体无时不在挑战少年的耐力;尤其当手掌滑过隆起的阴阜时,他似乎可以听到茂密的草原沙沙作响,心砚紧张得闭起了双眼。然而更大的诱惑来自桃源蜜处,当他的手掌包覆住那羞人的方寸之地时,灵敏的手指深刻的感受到两瓣阴唇的肥厚柔软,而不小心陷入裂缝的指节则好像受到更温热的软肉包围、吸吮着,黏腻若有水声。

小少年不知不觉间气息沉重起来,手臂轻轻的发抖着,手掌不自禁的用力。

此时骆冰全身也开始起了微微的颤栗,她忍不住微启星眸,只见心砚满脸胀得通红,鼻翼快速的暡动着,牙齿已将下唇咬的隐隐出血,不觉在内心暗暗的叹了口气道:“砚弟!你若是很难过,我……”

心砚闻声张开眼睛,正色的说道:“姐!妳把我看成什么了?我是那乘人之危的人吗?”

说完反而满脸严肃的擦将起来,只是当他翻转骆冰娇躯时,若隐若现的丰臀雪股,还是令他忍不住大大的抖动了一下,因此当他做完所有的工作时,已是汗透重裘,力竭的坐在床沿喘着大气。

骆冰无言的看着这个义弟,心里既感动又骄傲,多么难得的少男!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居然忍得住肉欲的诱惑,比起章进每次那急色的丑样,骆冰忍不住柔声说道:“砚弟!辛苦你了!等姐姐身子好了点,我……”

心砚反手轻轻地按住骆冰樱唇不让她继续往下说,澄澈的眼睛盯视着她的眸子,微笑着说道:“姐!其它的事以后再说,我只要妳快点好起来,妳饿了!我去把粥端过来,让我来喂妳吧!”

旺盛的炉火将小室烧烘得温暖如春,骆冰一口一口的吃着义弟喂进嘴中的食物,感到气力一点一点的在恢复,心里更感受到幸福的甜蜜。当最后一匙鸡粥咽下后,忍不住高举双手满足的伸了个懒腰,使得雪白丰满的乳峰争先恐后的弹跳出下滑的被子,引得正想起身的心砚眼睁睁的瞪视着两颗红梅,舍不得移开。

骆冰假意的用手挡住自己的乳房,身躯微侧的娇嗔道:“小鬼头!贼眼忒兮的!不准乱瞧!”

心砚赶紧别过头去,讪讪的说道:“姐!我、我……不是的!……妳……”

骆冰“噗哧”一声笑出声来,轻轻的将心砚的一只手掌按在赤裸的乳峰上,温柔的说道:“小弟!姐姐跟你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姐姐还再乎这些吗?再说那天在树林里都给过你了,今天……今天又让你给摸遍了,我……”

心砚这时抢着说道:“姐!我明白,我可以忍的!妳赶紧穿上衣服吧!天都黑了,总舵主和四爷他们应该也快回来了,这样子让他们撞见不好!”同时将手缩了回来。

骆冰略带讶异,赞声说道:“小弟!你长大了!姐姐真高兴你这么懂事!”

弄妥当了一切之后,姐弟俩分据床头床尾,开始闲话家常,心砚将过去发生的事简单的向骆冰描述了一下,更坦承在她发烧昏迷时,因为灌食的药汤弄湿了衣服,所以在擦拭的过程中忍不住顺便将她的乳房轻薄了几下,引得骆冰一阵不依。

姐弟俩嘻嘻哈哈正在笑闹的当而,屋外传来杂沓的脚步声,是红花会群雄回来了。


一代淫后骆冰 第十一回 临厄运 俏寡妇欲海挣扎

“金笛秀才”余鱼同不告而别已经过了五天,红花会众人在这方圆百里之内四处打听,却一点结果也没有。

这日,骆冰的病情已然大好,在屋里觉得气闷,就往客栈走去。刚穿过后院的月牙门,就看到心砚急匆匆的跑来,一见到她,拉着她的手就往回跑,边焦急的说道:“姐!不好了!四爷发疯了!你快来看看!”

骆冰听得芳心一沉,不由加快脚步向前赶去。

还未到陈家洛的房门口,远远就听到“奔雷手”一个劲的在嘶吼着:“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十四弟!我该死!我该死!……”

众人看到骆冰来了,都嘘了一口气。章进和徐天宏正一人一边按着文泰来的膀子,不约而同都将手松了,周绮快步走到她身旁低声说道:“适才还好好的,提到十四弟的时候,四哥他……”

骆冰微一颔首,先向陈家洛点头示意,缓步走到文泰来身前,柔声的说道:“四哥你怎么啦?十四弟的事也不能全怪你一个人,你们兄弟俩都是讲“义气”的人,他不会有事的!”

说完转过身来半自言自语的、向着众人说道:“四哥一直因为十四弟为了救他却毁了容貌而自责,这次听说有位姑娘来找他,十四弟也许是“羞于见人”,特意避开了,我想不会有事的!反而倒勾起四哥的心病来了!”

章进“哇啦、哇啦”的接口叫道:“男子汉大丈夫计较相貌美丑作什么?又不是娘们!重要的是:要在“其它方面”表现出色,我是说要有一番作为,自然会有姑娘垂青,十四弟就是太娘娘腔……”

“给我住口!十弟!你什么都不知道……”情绪已经恢复的“奔雷手”陡地一声大喝,不让驼子继续说下去。

徐天宏赶紧打圆场道:“四哥说的是!十四弟的事我们都不清楚,但是我相信他绝非重“色”之人,只是我们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总舵主!依属下的看法:潼关离这里五百里,是西北重镇,消息灵通点,不若我们先到那里去看看,或许能有进展。”

陈家洛一直默默的在思考问题,闻言答道:“七哥说的有理,我也是这么想的!”

说完走到文泰来跟前,握起他一只手诚恳的说道:“四哥!我们会里每个人都把兄弟的事看得比自己重要,在杭州换作是别人也会这么做的,我相信十四哥绝不会将毁容的事放在心上,虽然我还不清楚原因,但是我肯定,一定是为了其它的事,四哥你无需太自责!”

文泰来愣愣的坐在椅子里,闻言张了张口,看了身旁的骆冰一眼,后者正面无表情的瞪着自己的鞋尖,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不觉叹了一口气低下头来。

自从那晚的事情发生以后,文泰来的心情一直很郁闷,原以为骆冰会有很激烈的反应,没想到她平静的让人害怕;余鱼同的连日未返,众人都归咎于那个神秘女子,只有“奔雷手”心里明白,事实并非如此,却又苦于无法开口,几次想问妻子──那天的经过到底是怎么样?可是一碰到骆冰冷漠的颜色,不觉把已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直把个爽快汉子憋得都快疯了。

回房之后,骆冰一如以往,拧了一条热毛巾递给文泰来,转身就去准备整理行装,预备明日一早立即可以启程,文泰来坐在椅子上虎臂一伸,揽住了妻子的腰肢,痛苦的说道:“冰妹!我对不起你!你骂我吧!打我吧!我……我受不了了!求求你说句话吧!”

骆冰缓缓转过身来,原本紧绷的玉脸,在看到丈夫眼眶中满含泪水之后,一下子就软化下来,口中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伸出纤纤玉手,摩娑着丈夫粗慥的脸颊,心疼的说道:“大哥!你好久都没修胡子了,让我帮你刮一刮吧!嘻!很快的!”

“冰妹!你……”

“嘘!你乖乖的坐着!有什么话呆会儿再说!”

文泰来实在想不透──女人的心,到底在想些什么?如此让人难以捉摸!因此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像个木头人。

骆冰端了一盆热水放到桌上,拎起里面的毛巾,稍微拧干后敷到丈夫脸上,只露出眼睛以上的部份,然后两腿一分,跨坐到文泰来大腿上,再从怀里掏出短刀,在衣服上擦拭两下之后,掀开毛巾专心地刮了起来。

文泰来眼勾勾的瞪视着妻子如花的娇靥,往日幸福的时光好像又回来了,两手自然的圈向骆冰的圆臀,虎掌习惯性的在丰腴的臀办上抓捏,然而不争气的地方依旧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由得颓然地叹了一口气。

这时候,骆冰也刮完胡须,正用湿巾擦着他的下巴,听到丈夫的叹息声,便缓缓将娇躯偎进丈夫怀里,两手紧紧的圈着他的脖子,幽幽的说道:“大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呢?”

文泰来轻抚着妻子的秀发,语带哽咽的说道:“冰妹!你是我最挚爱的人,我怎么舍得不要你?但是我……我无法给你幸福,十四弟对我又恩同再造,我看你们……你们……我看得出他对你很有心,唉!冰妹!我舍不得你啊!但是,我更希望你过得幸福!”

“大哥!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们是夫妻哇!有什么事不能商量的?你怎么可以把我像……像货物一般,爱送给谁就送谁,还……还……用了药,你知道十四弟……他……他……呜……呜……我……”说着说着,骆冰此时已是哭得如梨花带雨,语不成声。

文泰来将她紧紧搂在胸前,心疼万分,不断地抚慰着,自己也是一眶热泪。

须臾之后,骆冰好似下了决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起上半身、盯视着丈夫的双眼,颤声的说道:“大哥!我……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

文泰来伸掌捂住骆冰的嘴,急促的道:“是我的错!不能怪你!是我对不起你!”

“不是的!大哥!是我……”

“冰妹!别再说了!我们早点休息吧!明早还得赶路呢!”

“唉……”骆冰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

“虎威镳局”座落在金陵城的西北角,是一片四院落的大庄院。二更时分,一条黑影如狸猫般迅捷的在屋顶上几个起落之后,“飕”的一声,径向后院一座二层绣楼窜去,只见他在回廊上略一审视,左右看了一下,右掌贴在门上微一用力,便轻巧的闪身而入,来人似乎对环境颇为熟悉,一下就摸进内室,站在罗帐外,盯视着床榻上沉睡的玉人。

“赛桂英”叶秋雨这两天心情特别低落,也许是天气吧!深秋的落索,特别引人愁思,眼看着丈夫的忌日又快到了,时间过得真快!一晃眼就快周年了,可是有谁能够了解──一个才花信年华的少妇,日日对着深寂的空闺,泪湿头枕、咬穿被褥的那份寂默、空虚、难熬?

昨夜没来由的又想起了丈夫,更想起了两人在床榻上的恩爱──丈夫的手是如何在自己光滑如缎的肌肤上四处游走,温热的唇舌又是如何含吮肿胀突起的乳头,弄得自己骚痒难奈,不知羞的硬拉住火热挺翘的肉茎,将它导入淫汁四溢的蜜穴,还主动的挺甩肥臀,迎合丈夫的抽插……这一切绮妮的回忆,使得叶秋雨临睡前忍不住用手指插进肉屄里掏弄了半天,泄出一大股阴精之后才沉沉睡去。

此刻她微侧着身子朝里,锦被只盖住胸腹,雪白的大腿微屈,连着半边丰耸的屁股都露在外面,窗外的月光正巧照射在这片美景上,只见两瓣蜜唇紧含着一根插入的手指,唇肉上乌黑的阴毛延伸到菊穴四周,隐约中好像还湿得发亮,粉弯雪股处处可见淫水流过的痕迹。

此情此景就是柳下惠也要动容,夜行人毫不犹豫地脱去全身衣物,一点也不怕惊醒梦中人,翻身上床之后立即将小腹紧顶着“赛桂英”的雪臀,探身就朝她粉颈吻去。

叶秋雨虽然倦极而眠并且深深的作着春梦,但还是在第一时间内惊醒过来,发现自己被一个赤裸的男人搂着,桃源洞口也顶着一支热腾腾的硬物,直觉的就想挣扎、大叫的时候,耳中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说道:“别叫!宝贝!还记得我吗?你不会想惊动莫老头吧!嘿!嘿!我可是无所谓,老子想走,任谁也拦不住。怎么!才不过年余不见,这么快就把老情人给忘啦?”

带点磁性的声音立时勾起了叶秋雨对往事那段刻骨铭心的记忆,身躯不由微微发抖起来,颤声的问道:“是你?你们不是说从那次以后都不会再来找我吗?怎么……”

“没错!我们的原则一向如此,但偶而也会有例外,譬如说:你老公死了,我知道你一定非常寂寞、一定会想我,所以我就来啰!……嘿!嘿!我说得没错吧?你看这是什么?都湿成这样了!”

夜行人一边说着,一边拿食、拇二指捻弄叶秋雨的乳头,另一只手不停的在她耳下和颈部搔扒,胯下的肉棍更是缓缓的延着蜜穴肉缝抽动,有时硕大的龟头挤开两片湿淋淋的阴唇没入阴道,但是他立刻又抽了出来,依旧不疾不徐的在淫洞外磨擦。

很快的“赛桂英”的情欲被撩拨起来,久旷的身躯作出饥渴的真实反应,所以当夜行人从她胯下抹出满手的浪水,伸到她面前时,不由得羞红了双颊,但是她深知对方的厉害,乘着理智还很清醒,颤声的哀求道:“哥!你饶了我吧!念在当时我很听话,你说过:只要我乖,就不会再来为难我的,怎么你把它给忘了?”

“好!小宝贝!你终于记起来当初是怎么叫我的,放心!今天哥哥只是来传达主上的几句话,顺便疼一疼你,只要你还是那么听话,咱们今天就不作那“苏三起解”。”

叶秋雨闻言心头大定,急急的说道:“行!行!只要我做得到的,我一定听话,你……你……先把手拿开好吗?”

夜行人嘿嘿冷笑两声,放开了她的身子,说道:“小骚屄!还想拿贞节牌坊不成?我来的时后怎么看见你把手指插进骚屄里啊?明明就是在想男人的鸡巴,你就别再装烈女了!你的身子我那个地方没玩过?只怕你有几根屄毛,你那死老公都没我清楚呢!”

叶秋雨只羞窘的无地自容,嘤嘤的啜泣起来,听他辱及亡夫,不由恨恨的抬起头来,怒声说道:“住口!不许你侮辱亡夫!当初要不是你们用卑劣的手段,我也不会干出那么无耻的事来,你……你……你给我出去!”

夜行人看她生气的模样别有一番动人的风韵,不觉心痒起来,也不答话,反身就压了上去,对着她的樱唇吻去,两手穿进睡袍底下,在滑腻的胴体上四处抚摸,更紧按住肥肿的肉穴在阴蒂上一阵揉磨。

叶秋雨起先奋力的挣扎,奈何对方灵活的舌头好像裹了蜜一样,令人舍不得松开,那魔掌过处似乎一道道的暖流在身上移动着,舒服的不得了,肉穴处更传来一波波颤栗的快感,淫水像无止尽的涌泉,连自己都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此时内心不由暗暗叹道:“罢了!罢了!就当是上辈子欠了这个恶魔!随他去吧!”

心防一失,欲焰就像窜烧的野火四处漫延开来,小室的温度急遽上升,锦被不知何时已滑到床下,薄薄的睡袍早已扯得稀烂,两条赤裸的肉体交缠在一起,叶秋雨表现得更加放浪、饥渴,一条玉臂紧勾着对方脖子,小嘴吸吮着对方的舌头,鼻息咻咻,另一只玉手紧握住粗硬的肉棍用力的捋动着,不时将它拿去与蜜唇磨擦……

终于夜行人挣脱了她唇舌的纠缠,抬起身来,两手揪住饱满的双峰,腰臀同时使劲,粗大的阳具一下捅入淫汁淋漓的肉洞,如急风骤雨般抽插起来,叶秋雨更是死命的挺起屁股,配合着肉棒的进出,让肉穴一下下的顶撞淫根,一时之间只听到“啪!啪!”的小腹撞击声,在寂静的深夜里特别清晰可闻。

渐渐地“赛桂英”的小嘴里传出了断续的呻吟,最后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亲哥哥!肏死我了!……喔!喔!……撞到……花心了!啊……啊……啊!不行了!……亲丈夫!妹妹丢给你了!……嗯……嗯……啊……”

只见她在一阵抽慉之后,两手死死的搂着对方的屁股,身躯紧绷,接着一声长长的太息,整个人软瘫了下来,几乎不分先后的,夜行人在几下快速的冲刺之后,低下头来一口咬住一粒大奶,腰脊狠狠的往上一顶,马眼紧吻着子宫口也喷出一股浓精来。

激情过后,夜行人紧搂着“赛桂英”的娇躯,手掌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她的丰奶,笑着说道:“浪蹄子!喂饱了你没有啊?想不想再来个“过三关”呢?”

叶秋雨闻言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道:“死人!骨头都快被你揉散了!还来!再说天都快亮了!有什么事你说一说快走吧!”

夜行人嘿嘿几声干笑之后,低下头在她耳边一阵低语……

“什么?不行!不行!不可以这么做!我办不到!……啊……好痛!”

原来夜行人听得“赛桂英”拒绝了他的话,便狠狠的将她的乳房用力捋了下去,立时红肿起来,接着沉声说道:“你最好识相点!这事已由不得你作主,你也不想你的事传得街知巷闻吧?乖乖听话!日后自有你的好处!哥哥也会常来疼你的。”

叶秋雨此时真是欲哭无泪,对方的话彷似雷震,另她惊吓不已,只能含着满眶的眼泪,委屈的点头答应。

夜行人见她回心转意,不由大为高兴,又一把将她搂了过来,说道:“小宝贝这才乖!来!哥哥赏你个鸡巴吃吃!快!将它含了!”

“嗯……哥!天快亮了!被人发现不好!呜……喔!……喔……嗯……嗯……”

室内又扬起了春色,朝阳也开始吐出了白光,远处已有了车子的辚辚声,新的一天又拉开帷幕,但是黑暗的阴谋仍将继续下去,这就是“武林”。